不要命了,你覺得鹿爺會要二手的?一個面上有刀疤的男人制止了他們。我不知道他們口中說的鹿爺是誰,我早就被嚇哭了。...等我再醒來,已經被綁在旅館里。面前圍了一圈的男人,虎視眈眈地看著我。鹿爺看上的妞,果然夠正。老大,幾個月沒見過這么正的妞,不如讓兄弟先試試?不要命了,你覺得鹿爺會要二手的?一個面上有刀疤的男人制止了他們。我不知道他們口中說的鹿爺是誰,我早就被嚇哭了。哭累了,就暈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刀疤男人拿著手機再跟一個男人視頻。一個妞換點消息,成不成?視頻里面的男人看都沒看我一眼,吼了一句:沒興趣,哪兒來的送哪兒去。刀疤男人卻不依不饒,真的不感興趣?我手下那幫兄弟倒是很感興趣。你試試?視頻很快結束。X,白忙活,量量尺寸,拉去賣了。一群人涌上來,拍照,我覺得我跟死了也沒區別了。想到這,我突然頭痛欲裂。說好了,逃出來了就是新生,以前的事不去想了。可是我卻在這個午后,想起了那個避雨時遇到的惡魔。他叫鹿城。從一開始,他就是魔鬼啊,人是他讓別人拐的,最后把我扔給那幫爛人的也是他。我逃出來那天,他還在家里等著我給他做糖醋魚。我討厭吃甜的。我不會做別的魚。就不能為了我學學?他摟著我的腰,低著頭,看起來溫柔無比。那你為了我,嘗嘗別的口味行不行?我踮起腳尖,主動獻吻,比如這樣的。他笑得一臉燦爛,開始解扣子,魚不吃了,先吃別的。那頓魚沒做成,我看著天花板在我頭頂晃了一個小時。后來他抱著我一聲輕嘆,陳冉,我后悔了,我們過一輩子好不好?好。我很怕他看出了什么,趕緊回了一句,我去上個廁所。我剛走出那里,整個房子就炸了。有人把我拉上警車,我在這里三年的遭遇也葬身于那片火海。后來,警察跟我說基地的房子燒成了灰,現場骨頭都燒化了,還檢測出了他的DNA,但是我說的那個戒指沒找到。那個戒指是陸豐送我的定情戒指。大概是燒化了。我木訥地聽著這些消息,心里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