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寧有點抗拒,大概都猜到他會說什么了。見她遲遲不接電話,李瑤幸災(zāi)樂禍:“怕他吃了你?我估計他們還沒吃完飯呢,只是抽空打個電話嚇唬嚇唬你。早知道會在餐廳遇到他,我就不約秦風(fēng)了。”晚寧翻了個白眼:“你還好意思說,約了秦風(fēng)不提前告訴我,我們可以去別的餐廳,去厲逸辭不可能會去的餐廳,這種事兒雖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架不住他心眼兒比針眼兒都小。”李瑤嘖嘖道:“對對對,他心眼兒小到連前任都不放過。趕緊接電話吧,你看他死催死催的。”晚寧嘆了口氣,這才摁了接聽鍵,剛一通,厲逸辭就氣急敗壞:“我一忙起來你就找機會跟秦風(fēng)偷偷見面,誰給你的膽子?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幽會,皮癢了?這么久才接電話,怕給他聽見?晚寧你給我等著!”這番話可是被一旁的李瑤全聽到了,在李瑤忍不住要笑出聲之前,晚寧直接撂了電話,萬一厲逸辭再說點什么非禮勿聽的話來,她會被李瑤給笑死。這下玩的心情也沒了,晚寧跟李瑤告了別,獨自一個人回到了公寓。為了防止厲逸辭拿著鑰匙‘偷襲’,她把門給反鎖了,這樣起碼讓她有個反應(yīng)的晚間。直到晚上十一點,厲逸辭也沒動靜,晚寧想著他也就嘴上兇兇,沒晚間收拾她,她就放心的睡下了。第二天早上,晚寧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看晚間才七點,她打著呵欠攜著起床氣打開門,看見是厲逸辭,她第一反應(yīng)是關(guān)門,奈何他動作比較快,一把將門撐開,反手把她摁在了一旁的櫥柜上。她現(xiàn)在才知道秦風(fēng)當(dāng)初為什么老提醒她,開門之前要先從貓眼看看外面的人是誰,不看是真的有危險……厲逸辭的呼吸從身后灑在她耳畔:“反鎖門?嗯?”晚寧百口莫辯,感覺到他身上攜著清晨冷風(fēng)的氣息,她問道:“你來多久了?”他咬牙切齒:“不久,前后也就十分鐘,這不剛忙完就趕過來了?怕我沒晚間收拾你?不光背著我見秦風(fēng),還敢反鎖門,不給你點教訓(xùn)當(dāng)我是病貓?”晚寧被他壓制著動彈不了,有些難受:“你先撒開,有話好好說,是李瑤叫的秦風(fēng),我不知道他會去,何況吃個飯怎么了?你是不是……管太多了……?”最后一句話她聲音小得像蚊子一般,一點兒都沒底氣,卻還是引得他暴躁。他手輕車熟路的探進(jìn)她睡衣里,解開束縛,繞到胸前掌握。晚寧想制止他的動作,雙手立刻被反鉗住,他巨大的力道捏得她白皙的手腕肉眼可見的泛起了層層緋紅。大清早的她受不了這刺激,有些委屈:“我難道連一丁點的人生自由都沒有嘛……?”聽出她語氣里的哀怨和可憐巴巴,厲逸辭手上的力道松懈了一些,她趁機反抗,被他擁著強行抱進(jìn)了臥室。柔軟的床被壓得深深陷進(jìn)去一塊,像極了束縛晚寧的牢籠,厲逸辭的吻如密集的雨點傾瀉而下,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印下點點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