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婉旁邊的室友第一眼看見池景瀾,心里已經(jīng)化身成尖叫雞了。天啊——她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張臉,就是他們金融課上老師用來舉例的男人——池景瀾,上課的時候她昏昏欲睡,但是一看到這張完美的臉就瞬間記住了。她興奮的拉了拉姜婉婉的手,小聲的問:“婉婉,他是池景瀾對吧!我應(yīng)該沒認錯吧!你居然認識池景瀾,你怎么不早說啊?”姜婉婉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跟池景瀾只見過幾次,甚至都沒說過幾句話,這算認識嗎?“你很喜歡撿別人的東西戴上嗎?”向南不管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她只是看著姜婉婉抬手間露出來的手鏈。她的語氣太沖,姜婉婉還沒說話,旁邊的室友就已經(jīng)為她打抱不平:“你這個吃火藥了?我們又沒得罪你,說話這么過分干嘛?”向南直接無視無關(guān)緊要的人,只是看著面露不解的姜婉婉,“看來你還不知道,你戴的手鏈,是我遺矢的。”“那條手鏈是我的,我說的夠清楚了吧?”姜婉婉呼吸一頓,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手腕,好像這樣就能夠阻擋向南的目光一樣。“你說是就是啊,這條手鏈是婉婉舅舅給她買的生日禮物——”“曉青!”姜婉婉眼看著室友還要再說,急急忙忙的阻止。向南瞇著眼睛,在姜婉婉心虛的臉上掃了一眼,“原來她是這么跟你說的。”曉青感受到了氣氛的古怪之處,又想到剛才被室友阻止,一時間也不敢輕易在說話。“向小姐,這條手鏈,確實是我撿到的。”姜婉婉鼓起勇氣看著向南,“但是叔叔說,姜家的一切跟你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包括這條手鏈。”“而且,是你先丟下姜家的,不是嗎?那天你跟叔叔的談話我都聽到了,你對奶奶那么狠心,你根本就不算姜家人。”向南嗤笑了一聲。姜婉婉對她的身份應(yīng)該是一清二楚,就是不知道被姜家人灌輸了多少關(guān)于她的那些言論,想象就能猜出來。“這條手鏈我不會還給你,這本來就是姜家的東西。”姜婉婉說話的時候多少沒什么底氣,但是依然像是一個瘦弱的小獸,朝著向南露出唯一的爪牙。室友聽的有點懵逼,她不經(jīng)意的往池景瀾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見他冷漠的目光暗自有點心驚,這位池總好像不太好惹?向南面無表情的揉了揉耳朵,這些話她從小到大不知道聽了多少,原本還以為刻意避開就聽不到,沒想到現(xiàn)在又換了一批人來自以為是的想要教育她。對著其他姜家人,她都不會客氣,面對姜婉婉,她就更不會留情面了。“你現(xiàn)在是以什么樣的立場跟我說這些?”她直接把話丟給姜婉婉。姜婉婉不知出于什么心態(tài),看了一眼池景瀾,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沒有太多波瀾,才轉(zhuǎn)頭看向南,咬了咬下唇,“我沒有任何立場,我只是單純?yōu)槟棠毯途司怂麄冇X得不值而已。”向南聽著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