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說話什么時候能夠靠點譜?什么叫做沆瀣一氣?賣了你,入贅?傅家和方家就你這么一個孫子輩的寶貝疙瘩,你爸媽還能害你?”“誰說只有我了?姜束不也是方家的外孫嗎?”“行,我說不過你。不過,在你外公面前,可不準(zhǔn)亂說話。”“我知道了。我就隨口一說嘛……更何況,老一輩的事情,關(guān)他什么事兒啊,他又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還說?”“好好好,我不說了,不過,等下江家的人要是過來,小舅,你幫我頂著點。你要是喜歡,其實你也可以的!我們長幼有序,你都沒結(jié)婚,我急什么?對吧!”說完,他就趕緊溜了,他還得去確認(rèn)一下,剛才那個穿黑色禮服的女人,是不是嫂子。如果是,他可得幫二哥看好嘍!“這小子……”方承屹無奈地?fù)u了搖頭。傅南嶼這張臉就是通行證,進(jìn)酒店的時候,工作人員都沒有問他要請柬,直接將人帶到了貴賓席。他在現(xiàn)場掃視了一圈,最后將視線定格在不遠(yuǎn)處的酒桌旁,“還真是她?”他拿出手機(jī),偷偷摸摸拍了一張照片,然后直接發(fā)到了微信群。傅南嶼:二哥,你猜猜我在活動現(xiàn)場碰到誰了?過了好幾分鐘,蘇妄都沒有回消息。司樾:他在Y國,有時差,那里現(xiàn)在是半夜2點。傅南嶼:讓他放心,有我在,誰要是敢惦記嫂子,或者欺負(fù)嫂子,得先過我這關(guān)!司樾:有你在才不放心吧?傅南嶼:阿樾,你現(xiàn)在說話怎么跟二哥一個語氣,我做事雖然偶爾有些不靠譜,但大部分時候還是知道輕重的。不說了,我去跟嫂子打個招呼!他剛朝余煙晚的方向走了兩步,就看到許素玲和沈念卿已經(jīng)走到了余煙晚的面前,看那神情,氣勢洶洶的,估計不是善茬!許素玲今天穿的是一套紫色的旗袍,雖然已經(jīng)年近半百,但風(fēng)韻猶存,尤其是穿旗袍,別有一番滋味。沈念卿則是一身藕粉色吊帶禮服,整個人看上去溫婉賢淑,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你怎么會在這里?這個活動不是誰都能參加的,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趕緊回去!”余煙晚冷笑了一聲,“我是拿著邀請函來的,為什么不能參加?”“邀請函?你開什么玩笑?”就連她都是以妻女的身份進(jìn)來的,余煙晚怎么可能會有邀請函?今天的活動是秦盛兩家主辦的,邀請的都是一些社會名流,政治家,身份地位顯赫。就連沈華封也是近兩年才有資格參加這個活動。余煙晚一個什么都不是的丫頭片子,居然會有邀請函?許素玲聽她這么說,自然是不信的。直接叫來保安,說道,“這么重要的活動,你們怎么什么人都放進(jìn)來?”“媽,要不算了吧,她要參加便參加好了。”沈念卿輕輕扯了一下許素玲的袖子。“你呀就是太單純了,今天是為什么來的,你忘了?好了,這事兒你不用管,媽媽會處理的,你去你父親那邊吧。”看著這對虛偽的母女,余煙晚只覺得有些可笑,想表現(xiàn)母女情深,何必到她面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