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慕應弦蹲下身來,扶起童小池,深情而輕柔的擦了擦她臉上的酒漬。
童小池感到熟悉的氣息,緩緩的睜開迷蒙的雙眼。
“你來了?”她的聲音因為被灌了過多的烈酒,而變得有些沙啞。
說完這話,便安心的在熟悉是懷抱中昏睡過去。
抱著沉睡的童小池,慕應弦眸光陰鷙的看著靳北城。
他的嗓音,像是冰天雪地里席卷而來的暴風,冰冷刺骨,“靳總不解釋一下?”
靳北城即使被慕應弦這樣看著,臉上也不見任何的愧疚心虛。
甚至可以說,他此時的心情還有些隱隱的激動。
他原本的想法就是要惹怒慕應弦,所以才會打電話告訴他童小池的位置。
靳北城攤了攤手,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我們不過是邀請童總過來一起喝兩杯酒,誰知道她這么不給面子,我們就只好強灌了。
再說了我們也沒讓她喝多少,不過是半瓶紅酒,七個深海炸彈,兩杯長島冰茶……”
靳北城開始算起讓人強灌的酒來,前前后后他約莫喂了童小池十來種酒。
算完后,他嘴角噙著笑說道:“慕總,這也不多吧,更何況大多數酒都倒在地板上了,童總醉成這樣,不過是她自己酒量不好罷了。”
坐在一旁沙發上的喬詩也微微點頭,“是啊,我們只是想和童小姐好好的聊聊而已,真的沒想到她的酒量這么淺?!?/p>
慕應弦的眼神冷冷的掃過兩人,一句話都沒表示,抱著童小池就離開了包廂。
在他的身影終于消失在視線中時,靳北城還有些許的意外。
他沒有想到,慕應弦居然這么能忍,這樣都沒能令他暴怒。
喬詩眼神不屑的瞥了門口,冷嗤,“什么啊,慕應弦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他多能耐?!?/p>
慕應弦竟然是這么一個欺軟怕硬的人,連未婚妻這樣受辱都不敢出面為她說話,喬詩覺得自己這么多年都走眼了。
靳北城的朋友在慕應弦進來后,都被他身上冷冽的氣勢嚇得不敢大喘氣,現在人走了,他們又活躍了起來。
他們也完全想象不到,慕應弦居然什么都沒替他的未婚妻說,就直接離開了。
傳聞中還說慕應弦十分癡情,等了她五年。
今天看來這個傳聞未必可信。
靳北城的朋友盡力的調節著氣氛,不久就又恢復到了原來相談甚歡的場面。
一會兒后,喬詩喝得也有些醉了,她看著靳北城吐槽道:“今天的事情,讓我看清楚了慕應弦,他根本就是一個沒有膽量的人,真是枉費我先前那樣看好他。
還有那個童小池,姿色也不怎么樣,看起來還沒什么本事,不過勾引男人的能力倒是不俗,否則怎么能把慕應弦勾得那樣的神魂顛倒?!?/p>
靳北城眸光沉沉的看著她,淡聲道:“確實是,不過你喝醉了,我先送你回去?!?/p>
旋即,靳北城跟幾位好友道別,帶著喬詩上了車,往她下榻的酒店駛去。
途中,喬詩昏昏沉沉的有些想睡,而靳北城坐在她的另一邊,兩人之間空出了一人寬的座位。
突然一個急剎車,喬詩的頭狠狠的撞上了前方的椅背。,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