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爵就在原地僵直的站著,就像是一座雕像。
他一直不說話,童小池不能一直等著他。
童小池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然后才說道,“學(xué)長,那我就先走了。”
童小池溜到慕應(yīng)弦的身邊,生怕陸西爵會說點什么話讓她留下。
不是童小池不想幫,而是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童小池真的很無能為力。
之前她盡力幫殷雨柔,得到的居然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覺得自己也沒能力幫其他人了。
只會幫倒忙而已。
跟陸西爵說完話以后,童小池和慕應(yīng)弦就一起回家了。
由于童小池在陸西爵面前主動親他的動作取悅了慕應(yīng)弦。
所以慕應(yīng)弦心情很好,醋缸沒有被打翻。
……
殷雨柔在家里過了幾天清閑的日子。
自從上次宴會過后,陸西爵沒有來找她,也沒有出現(xiàn)在她面前,甚至一個電話和短信都沒有。
他如愿的在殷雨柔的生活中沒有了痕跡。
可是不知怎的,殷雨柔卻覺得有些失望。
也對,她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
陸西爵那么驕傲的人,怎么會一直求她呢?
是她太高看自己了。
就在殷雨柔胡思亂想的時候,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一天短信,短信是陸西爵發(fā)過來的。
說是要約她一起出去。
不過殷雨柔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很快,陸西爵的信息又發(fā)了過來,他說想跟殷雨柔談離婚的事情。
殷雨柔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果然,陸西爵終于肯讓步了。
這一直都是殷雨柔想要的,可當(dāng)陸西爵真正說出口的時候,殷雨柔又覺得心里空蕩蕩的。
殷雨柔猶豫了一會兒,決定去赴約,讓陸西爵把地址發(fā)給她。
殷雨柔在醫(yī)院里選了一件旗袍,化了個淡妝就出門。
以前的時候,殷雨柔是最喜歡穿旗袍,最喜歡買東西,可是跟陸西爵在一起以后,她都不怎么打扮,懷了孩子以后,旗袍也穿不上了。
現(xiàn)在想想,真是為陸西爵犧牲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了。
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殷雨柔露出一絲苦笑。
隨即她深吸了一口氣,拿著包包就出門。
殷老爺子還在大廳里喝茶,看見殷雨柔拎著包包,殷老爺子問道,“去哪?”
殷雨柔不想告訴殷老爺子自己去見陸西爵的事情。
但是她不擅長說謊,手心里措不及防的出了一堆冷汗。
她含糊說道,“沒去哪,好久沒逛街了,就想出去逛了逛。”
殷老爺子沒有懷疑。
殷雨柔從出院回來,就一直悶在家里,殷老爺子都怕她悶出病來。
現(xiàn)在能夠出去走走,殷老爺子別提多開心了。
殷雨柔胡亂點頭,就匆匆走出門。
她沒用家里的司機,來到門口打了車,就前往陸西爵所說的地點。
來到咖啡館門前,殷雨柔在那站定。
陸西爵只說在這門口等他,沒說具體位置。
殷雨柔等了沒多久,陸西爵就來了。
其實陸西爵早就到了,就怕殷雨柔不愿意過來。
他在車上,傻傻的盯著殷雨柔好久。,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