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哥,你現(xiàn)在不能亂動,會動到傷口的,醫(yī)生說如果再差一點點,你就沒命了?!卑材纫幌氲剿那闆r,她都覺得害怕。
“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我不會這么容易死的?!崩淠藉返亻_口。
他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秦雅瀅,她的手流了這么多的血,她傷的并不輕,可是那個傻女人,竟然會想著要替她擋那顆子彈,三年前,她被金天虎打了一槍,而這一次,他是寧愿自己死,也不會讓她受傷的。
“冷哥。”安娜聽到他的話,只能無奈地搖頭。
凌以杰又說了一些他在昏迷的時候發(fā)生的事。
“既然這樣的話,幫我辦出院?!崩淠藉返挂埠芟胫溃都耶?dāng)年的事,是不是金天虎做的,而他也不想背這只黑鍋,
而如果付子浚想要得到秦雅瀅不過是心底里的一種報復(fù)的心態(tài),那他是絕對要將秦雅瀅帶回到自己的身邊來的。
安娜一直寸步不離地陪在了冷慕宸的身邊,照料著他的身體,而醫(yī)生也住在了別墅里,可以隨時觀察他的傷勢。
凌以杰處理著所有的善后問題,可是,唯獨秦雅瀅還是沒有消息。
付子??粗种械膱蠹?,果然是不出他的所料,冷慕宸這么大的事,必然是要登報紙的,他的心里總算是安心了。
可是,秦雅瀅依舊沒有醒,她昏迷了整整的兩天,燒退了,她卻還是沒醒。
他坐在床邊,看著她越來越憔悴的容顏,“瀅瀅,你該醒醒了,你睡得太久了?!?/p>
他伸手撫著她的臉,“瀅瀅,以后,我會好好地對你,還有孩子。”他也伸手覆上了她依舊平坦的小腹。
秦雅瀅只覺得自己的頭很暈,很沉,可是有一種聲音總在她的耳邊響著,“慕宸,冷慕宸!”
她倏地地從床上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了陌生的環(huán)境,“這里是哪里?”她轉(zhuǎn)頭問著付子浚。
“瀅瀅,你終于醒了,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备蹲涌R磺卸际墙o了秦雅瀅的喜好來的,她喜歡的粉紫,她喜歡的郁金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喜歡的。
秦雅瀅慢慢地才恍過神,“我要見慕宸,你讓我走,好不好?”
“瀅瀅,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沒有騙你,你自己看。”付子浚拿過了茶幾上的報紙,是a市最大的新聞,冷氏集團的冷少冷慕宸突然去世,而葬禮就定在了后天。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秦雅瀅一把將報紙扔了出去,“騙人的!”
“瀅瀅,我怎么會騙你,更何況報紙也不會騙人?!备蹲涌?粗?,“你現(xiàn)在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好好地休息?!?/p>
他哄著她,讓她好好地躺在床上休息,可是,秦雅瀅卻是睜大了雙眼,盯著天花板,一直不曾合眼。
你會心甘情愿嗎?
傭人送了燕窩粥上樓,“先生,燕窩粥已經(jīng)燉好了。”她送了過來,付子浚親手接過,打發(fā)了傭人離開。
付子浚將她扶起來,讓她枕著靠墊,舒服地坐在床上,“瀅瀅,你已經(jīng)兩三天沒有吃東西了,先喝點粥,還有你想吃什么,我讓張嫂給你做。”
秦雅瀅看著面前的粥,卻沒有什么胃口,可是,付子浚喂她,她也還是張口,一口一口地吃下,直到一碗粥見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