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滾。厲瀛,今天我要跟你變成真正的夫妻。”
說完,陸晚清一把將厲瀛推倒在身后的沙發上,然后撲上去,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厲瀛的意識漸漸模糊,眼前的一切也開始變得不太真切起來。
原始的欲望,強烈的藥效打敗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終于控制不住,悶哼一聲,將在他身上扭動的女人翻身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安靜的夜晚,迷情的兩個人,撕扯,纏綿。
陸晚清在他身下,感受著被填充的滿足,笑著哭,哭著笑,眼淚濕了一大片。
厲瀛抱著陸晚清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
末了。
他大汗淋漓的躺倒在她身邊,叫了一聲:“曼青。”
陸晚清整個人僵在沙發上,雙目空洞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眼淚像決了堤的江一樣,洶涌而下。
她抬手擦干眼淚。
嘴角扯開一個大大的微笑,不管怎么樣,她今天已經變成了他的女人啊。
她應該開心才是。
……
厲瀛開車到了醫院門口。
他找前臺問了蘇曼青的病房之后,一路渾渾噩噩的走到了VIP病房區。
厲瀛站在病房門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過了很久才有勇氣推開那扇門。
二十七年沒見了。
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么樣,也不知道她是否還惦記著自己。
“吱……”
安靜的走廊里,推門的聲音格外清晰。
厲瀛看見病床上躺著的女人,握著門把手的那只手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真的是她。
“曼青。”
護工站起來,“先生,你是?”
厲瀛這才發現病房里面還有其他人,“我是他朋友,曼青她睡著了?她這是什么情況?她老公呢?你是她的什么人?”
“哦,我是蘇女士的女兒請來的護工,專門照看蘇女士的,先生你不知道蘇女士的病情么?”
女兒?
她已經有女兒了?
也是。
已經二十七年沒見了,她也有自己的生活了。
可能,她早就已經忘記了他。
誰叫當初負了這段感情的人是他呢。
是他活該。
“她……”
“蘇女士前些年出過一次車禍,車禍之后就一直昏迷在床,不過醫生說蘇女士現在身體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說不定隨時都可能會蘇醒的。”
“她老公呢?怎么沒在這里陪她?”
“我照顧蘇女士大半年了,也沒見過她老公,蘇女士的私事我也不好過問。那個,你在這里陪蘇女士吧,我下去給她拿藥。”
護工走了之后,厲瀛的眼睛一下就紅了。
他走到病床邊坐下。
輕輕的牽起她還在輸液的手,“曼青,找了你二十七年了,真的沒想到我們有生之年還能再見。”
他看著她被針扎的淤青的手背,心疼的說道:“你以前最害怕打針了,因為你的血管太細,那個時候每次帶你去打針你都嚇得直往我懷里鉆。現在打了這么多針,你一定很疼吧?”,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