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從書房里面出來的時候,就只看見陸晚晚和笑笑兩個人站在樓梯旁邊,陸晚晚的笑笑的態(tài)度讓她不得不懷疑是陸晚晚故意把她推下來的。
厲辰希懷疑的眼神讓陸晚晚心里像是被刀子刺了一樣。
生疼生疼。
她沒聽見笑笑跟厲辰希說了什么,但看見厲辰希這個眼神,估計她也沒說什么好話。
陸晚晚當即便氣鼓鼓的從樓梯上沖下去。
作勢揚手要扯笑笑的衣服,“你跟我哥說什么了?”
笑笑身體往厲辰希的懷里縮了縮,“晚晚姐,我沒說什么。”
“沒說什么?你以為我會信?你小小年紀怎么這么心機婊啊。跟我玩心眼是吧,信不信老娘我……”
“夠了。”
厲辰希捏住了陸晚晚的手腕,沉聲道:“陸晚晚,你鬧夠了沒有?”
“我鬧?哥,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明明就是她在鬧,她自己摔下來不就是想污蔑我推她的嗎?!”
厲辰希目光更涼。
“笑笑根本沒說是你推的,她說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
陸晚晚頓了頓,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自己就特別像那種無理取鬧的潑婦。
很好。
笑笑已經(jīng)成功的讓厲辰希更加討厭自己了。
“陸晚晚,你以后離笑笑遠一點!”
“哥——”
陸晚晚還要說什么,被席城拉住了,“好了,別說了。”
“我哥他……”
“我知道你是為了你哥和夢夢,可是現(xiàn)在他什么都記不住,你這樣只會適得其反。對于你哥和笑笑來說,這里是陌生的,而他們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面對惡意,就只會越來越靠近彼此。
懂嗎?笨蛋。”
“好吧。可是我看見我哥對她這么好,我心里就氣。”
席城笑了笑,輕聲說道:“有氣就撒在我身上,我當你的出氣筒。”
“阿江哥,我頭有點疼,是不是流血了?”
厲辰希看見她額前的傷口,眸子深諳了幾分,“你額頭受傷了,我現(xiàn)在帶你去醫(yī)院。”
“嗯。”
厲辰希彎腰,將笑笑打橫抱了起來。
就在這時。
次臥的門被打開,言夢站在門口,目睹了樓下發(fā)生的一切。
看見厲辰希抱起笑笑的那一刻,她似乎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聽到后面的聲音,陸晚晚和席城同時回頭。
陸晚晚看見言夢,眼底浮起一絲擔憂,她立刻走過去,“夢夢,你……”
言夢勾了勾唇,“我沒事。”
但是,怎么會沒事呢?
她疼的連心跳都快要停止,可還是不得不微笑著面對這一切,因為她在心里默默的發(fā)過誓言,只要厲辰希能回來,讓她經(jīng)歷任何困難都無所謂。
現(xiàn)在他不是回來了嗎?
而她也只是心疼而已,已經(jīng)很好了。
至少,她還能看見他呀。
所以,她沒事。
真的沒事。
陸晚晚張了張口,想說對不起,如果不是她這么魯莽,也不會讓夢夢看見這么傷心的一幕。
“你們好好休息,我陪他們去醫(yī)院。”
“別了吧,還是我和席城去,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我留在家里也睡不著,我去吧。”
“可是……”
席城攔住陸晚晚,“讓她去吧。”
“好吧。”
陸晚晚現(xiàn)在心里是又急又氣又心疼,可是又無可奈何。,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