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是小偷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從學校里傳開來了。可我明明什么也沒做,后來我知道了,是江至女朋友那個小團體在散播這件事。江至的女朋友叫林桃,班里的文藝委員。...說我是小偷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從學校里傳開來了。可我明明什么也沒做,后來我知道了,是江至女朋友那個小團體在散播這件事。江至的女朋友叫林桃,班里的文藝委員。林桃有那種很好看的單眼皮,微微上挑,在新學期的第一天就迅速建立好了小團體。這個小團體好像一直在班級的最頂端,先開始,她們帶頭孤立的是一個特別內向的女生。那個女生其實就是有點胖,因為成績不好,被她們大聲朗讀過成績。在元旦晚會上故意起哄嘲笑她。我幫過那個女孩幾次,又因為我哥是江至,她們大多時候就甩我幾個白眼。現在,她們的老大成了江至的女朋友,而江至本人,好像恨不得我去死。于是,她們霸凌的對象,轉成了我。我總感覺林桃早就想這么對我了。放學打掃衛生的時候,我被她們幾個圍住,做值日的人逃得飛快。雖然我也很想跑,但是,一左一右兩個人,牢牢地拽住了我的胳膊。「放心,雖然教室的攝像頭壞了,但我會全程拍攝的~」一個女孩將手機懟在我臉上,而林桃啪嗒啪嗒地摁著她手中的打火機。好像故意似的,她提起了我不想聽的名字。「打火機是找江至借的哦。」她點燃了另一只手拿的蠟燭。搖搖曳曳的燭火離我的臉頰很近,我甚至能感受到蒸騰的熱氣灼燒著我的眼眶。她傾斜了點蠟燭,因為燃燒,蠟油很快呈滴落狀懸在那。我肩膀上的衣服又被她們往下扒了一點。火焰的熱氣烤得我眼眶干澀,我下意識地閉眼,下一秒,皮膚的刺痛感猛地襲來。我狠狠地抖了下,疼痛令我惱火,劇烈地掙扎,卻又被人拽了回來。不知道她們打了我哪,我只覺得全身都在疼。腦袋嗡嗡作響,我才想起從昨晚到現在,我一口飯也沒吃。江至那喂狗一樣的做法,我不可能吃一口他施舍的飯。而今天中午怎么也找不到飯卡,我才想起自己習慣性地蹭江至的飯卡。我不知道折磨是從什么時候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