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墨有些擔憂的望著葉佳禾,道:“那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怎么想的?既然他是你哥哥,那你親生父母呢?他有沒有告訴你,你是怎么流落到海城來的?”葉佳禾搖了搖頭,道:“我已經(jīng)不想知道這些了。雖然他是我哥哥,但他那個人,一看就是無惡不作,不是正經(jīng)人,我也不想認他。至于他背后的家庭,剛才你和肖明通話的時候,我也聽見了,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家庭。我認這種人,做什么?”她只想清清白白、干干凈凈地過日子。陸景墨本來是想直接把云端會所這個地方一鍋端了,可現(xiàn)在,葉佳禾突然來一句商元浩是她親哥哥,這自己能對大舅子下手嗎?他望著葉佳禾,道:“那你是怎么想的?要是商元浩真的做了犯法的事,我把他送進去了,你會怪我嗎?”葉佳禾有些糾結(jié)了,汪柔做了這么多惡事,不知道商元浩參與了幾件?就算她可以不追究商元浩,但這男人給陸景墨戴綠帽子的事,她有什么資格讓陸景墨也不追究?因此,葉佳禾想了很久,默默地說:“你不用考慮我,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吧?要是他真的像汪柔那樣無惡不作,把他關(guān)進去也是應(yīng)該的。”盡管她這么說,可陸景墨還是從她的眼里看到了一抹糾結(jié)。他知道,葉佳禾是最心軟的人。那畢竟,是她的親哥哥。......而自從陸景墨盯上云端會所之后,這個地方,已經(jīng)迎來了三次警察的光臨。商元浩看著自己的生意被這些突然進來的警察攪得亂七八糟,他的火也越積越多。幸好自己早有準備,反偵察能力是一等一的。否則,自己還真的被陸景墨這家伙給弄進去!真是沒想到,自己還沒有對他下手,他倒是先發(fā)制人了!商元浩臉色鐵青,這時,手下又來匯報:“老板,董事長在醫(yī)院救治了15天,醫(yī)生說受傷太重,實在是回天無力了。”商元浩悵然若失地想,這大概就是老頭子的命吧!雖然他嘴上罵著活該,但他還是請了最好的專家給他醫(yī)治,沒想到,還是沒有辦法。手下這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還......還有一件事。”“說!”商元浩不滿的看著他,最煩磨磨嘰嘰的了。手下擦了把汗道:“董事長昨晚動用大批人脈將夫人送走了,我們?nèi)烁麻L的人發(fā)生了沖突,但還是沒有攔得住。”“廢物!”商元浩低低地罵了句,問:“她帶走了什么?”手下道:“董事長一定是分給了她不少財產(chǎn),但具體多少,我們還沒有查出來。”“給我好好找!在海城多布置些眼線。”商元浩微瞇著的眼睛透著一抹危險,似笑非笑地說:“這女人沒了老頭子,徹底走投無路了,保不齊會回來找她兒子呢!”手下得到吩咐,趕忙小跑著去辦事了。阿驍看了眼時間,道:“老板,私人飛機已經(jīng)準備好了,您現(xiàn)在要不要趕過去見老爺子最后一面?”“見肯定是要見,可不只是我,還有敦敦!”敦敦是葉佳禾失蹤之前的乳名,因為她剛生下來的時候很瘦,體弱多病,父母便希望這個孩子以后長得敦實些,所以就把乳名取了“敦敦”,像個男孩子。阿驍有些為難地說:“這......葉小姐她能配合嗎?我覺得,她似乎不太待見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