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江仲夏的示好,夏靈有些別扭地笑了笑,敷衍的點點頭。慕夫人以為江仲夏看到了,也就該死心了,就該走了。可沒想到,她還是沒走,反而坐回了椅子上,道:“司沉哥,想想我們也有十年沒見面了,最近我總是夢見十年前,我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你后面,無論是上學(xué)還是下學(xué),我們都在一起。現(xiàn)在,你都要結(jié)婚了,時間過得真快啊!”慕夫人心里暗暗緊張,這江仲夏到底什么意思啊?當(dāng)著夏靈的面,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干嘛?本以為夏靈會生氣,可面對江仲夏的‘回憶’,夏靈卻置若罔聞,微微一笑,道:“那你們先聊,我回去做點晚餐。江小姐你晚上在這里吃飯嗎?”江仲夏沒想到,夏靈會主動邀請自己,她立刻道:“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真榮幸可以嘗到夏小姐的手藝。”慕司沉靜靜地看著夏靈和江仲夏聊得十分和諧,而夏靈一點吃醋或者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全程都像個局外人似的。就這樣,夏靈離開了病房。慕夫人尷尬地對江仲夏道:“那個......我也跟她回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上忙的,兩人準(zhǔn)備晚餐快一點。”出了病房,慕夫人三兩步追上了夏靈,道:“你傻呀?你沒看出那個江仲夏醉翁之意不在酒?”夏靈微微一笑,道:“如果她喜歡司沉,恰好您和司沉也喜歡她,這樣不是皆大歡喜嗎?您不用在意我,我不會給你們造成困擾的。”“你說什么傻話呢?”慕夫人冷哼了聲,道:“我怎么可能讓她做我兒媳?我告訴你啊,這個江仲夏,就是司沉繼父的女兒,她早就看上司沉了。你以后可得防著點她,雖說我以前覺得她人還是挺好的,可誰讓她姓江呢?”夏靈這才恍然大悟,搞了半天,這個江仲夏是江柏林的妹妹。慕夫人見她心不在焉的,碰了碰她,提醒道:“我說話你聽見沒有?夏靈啊,我現(xiàn)在是真心希望你和司沉好好的,可別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夏靈靜靜地望著她幾分鐘,問:“如果江仲夏跟您沒有這層關(guān)系,而是其他家世背景很好的女孩子,您還會向著我嗎?”“我......我這......”慕夫人被她問住了。要是換成別人......她的糾結(jié)和遲疑,都在夏靈的預(yù)料之中。夏靈苦澀地笑了笑,道:“沒關(guān)系的,您就算不選擇我,我也可以理解。畢竟,我爸做了那樣的事,我無論怎么替他贖罪,都是應(yīng)該的。”說完,她徑直向前走去,留下慕夫人一個人苦思冥想地揣摩她的意思。難不成,夏靈跟慕司沉和好,只是為了贖罪?可是,贖罪也是應(yīng)該的呀!誰讓她爸爸當(dāng)年做下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一小時后,夏靈拿著做好的飯菜回到了醫(yī)院。其中好幾個菜都是方姨提前做好的,所以,才節(jié)省了不少時間。回來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江仲夏已經(jīng)走了?夏靈一邊將飯菜放在桌上,一邊問:“江小姐呢?”慕司沉的臉色很冷,淡聲道:“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