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意歡無語。就她這脾氣,哪個男人能忍?自己作天作地,把婚姻作沒了,轉(zhuǎn)頭就賴到別人身上,以為這樣就能擺脫自己的責(zé)任?她根本不知道,深是推卸責(zé)任,謾罵別人,深會招人煩,把這張婚姻推向絕路。李興身心俱疲,苦笑著對朱意歡道歉,“朱副廠長,讓你見笑了,這本該是我的家事,把你牽扯進來,真是不好意思,這件事我來處理。”沒理會蔣欣荷的罵罵咧咧,他直接把人拽走。一場鬧劇終于落幕。辦公室恢復(fù)安靜。秦律幫著朱意歡撿文件,看到一片狼藉,而朱意歡幾天的心血付之東流,他氣得不行,“怎么辦?這些文件都不能要了。““沒關(guān)系,我可以重新做。”“那豈不是又要加班加點?”秦律一臉心疼,根本掩飾不住。秦老看在眼里,眉頭皺成一團。朱意歡看不出秦律對她的心思,或者說壓根沒多想,可是他看在眼里,實在無法忍受親孫子對一個有夫之婦獻殷勤。所以,蔣欣荷大鬧的時候,他知道朱意歡是冤枉的,但想過順勢而為,把朱意歡辭退掉,好斷了秦律的念想,但是,朱意歡的才華大大超乎他的想象。專賣店設(shè)想實在太超前了,連他也沒有想到服裝還能這么賣,這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朱意歡的重要性。“朱意歡,專賣店真的是你想出來的?”朱意歡挺謙虛的,“我就是瞎想的。”總不能說后世滿大街都是專賣店,她只是借鑒經(jīng)驗而已吧,畢竟在80年代可沒有專賣店這東西。秦老瞇起眼,“你確定專賣店做得起來,能幫姿美度過難關(guān)?如果不行呢?花費這么多人力物力,損失誰來負責(zé)?”朱意歡算是看出來了,秦老對她并不滿意,甚至很警惕。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秦老很明顯在考驗她。朱意歡沒在怕的,不卑不亢道:“如果失敗了,我引咎辭職。”秦律面色一變。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姿美服裝廠有多需要朱意歡,姿美服裝廠有現(xiàn)在的成績,幾乎都是朱意歡的功勞。要是沒了朱意歡,姿美服裝廠遲早完蛋。“什么辭職?我不同意!”秦老卻沒聽他的,只深深看了朱意歡一眼,“記住你的話,如果失敗,不要耍賴。”說完,沒理會秦律就走了。秦律急得不行,“朱意歡,你是我招進來的,沒有我的允許,誰說什么你都不能辭職!”朱意歡微微一笑,“你急什么,難道對我們的專賣店這么沒信心?”我們的專賣店這說法,讓秦律愣了一下,頓時有點不好意思。可是一想到朱意歡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又覺得自己的想法不應(yīng)該,忍不住就多瞅了朱意歡幾眼。那個陸深到底有什么好,憑什么娶這么好的她,還跟那個宋小姐糾纏不清?秦律深想深不甘心。另一邊,宋嬌娥猜到蔣欣荷已經(jīng)去找朱意歡的麻煩,暗暗得意。馬上就去跟陸深告狀,“你不知道吧,朱意歡不僅欠了一屁股債,而且趁你出差不在,偷偷跟男人鬼混,還帶男人回家,說不定那個男人還睡過你們的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