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單純的崇拜與喜歡。與控制、與服從無關。也就是在那一刻,柳輕言才明白了,這些年自己到底經歷了什么。但那些傷痛,早就像烙印一樣深深烙在了她的心里。況且她還有很多不堪的視頻掌握在那個男人手中。而且,她對他,還有這源自心底的最原始的恐懼。所以,她別無選擇,只能完成那個男人交給她的任務,以換來他放自己一馬。墨北梟看著柳輕言的樣子,不禁微微蹙了蹙眉。這個女人,這時候這種反應,到底是嚇的還是裝的。他打了個電話給宋璟,宋璟不一會兒便趕了過來。“北梟,這個女人,是真傻了。”宋璟給柳輕言打了一針鎮定劑,檢查了一下她的腦電波,篤定地對墨北梟說。“她過去應該受了極其強烈的刺激,現在這種刺激又出現了。她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宋璟看著柳輕言,默默地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個女人可能存了害墨北梟的心思。所以他才配合墨北梟,演了這樣一出戲。但他確實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這個女孩,估計也有什么不堪地過去吧。做心理醫生的人,往往都有一顆慈悲的心。因為他們見到的世間疾苦太多,所以他們才能夠理解那究竟有多么不易。“北梟,放了她吧。不過是一個可憐人而已。若在她熟悉的人身邊,悉心照顧,或許還有恢復的可能。屆時我可以通過催眠讓你知道你想要知道的東西。但現在,她的情況,一是你什么都問不出。二是,我確實治不了啊。”墨北梟沒有說話,輕輕扔下了匕首,在匕首落地的那一刻,柳輕言的身體還是忍不住顫了顫。墨北梟打開了電話,不知道操作了些什么。便換上衣服準備出門。“明姨,你把柳輕言帶到車上去吧。”看著柳輕言的模樣,又結合宋璟的話,墨北梟似乎猜出了些什么。于是他便打算將柳輕言帶給柳宗明。順便向柳宗明討一個人情。畢竟柳宗明在軍政界的影響力,并不是商人可以比擬的。既然柳輕言算計過他,那這賠錢的買賣,他墨北梟可是不會干的。墨北梟吩咐過后,便直接走出了門。“北梟,那我呢?”宋璟感覺自己被忽視了,有些不滿地沖墨北梟大喊。墨北梟頭也不回地對他揮了揮手,便離開了。宋璟的嘴上掛上了一絲苦笑。自己這個朋友,永遠都這么不仗義啊。。。。。。。。。。之前出門的姬暖魚,在剛出門的時候,便遇到了匆匆趕來的洛痕。姬暖魚的眼睛腫地厲害。她沒有跟洛痕打招呼,便順著門口疾步離開。反正自己跟這個家伙也不熟,根本不可能是過來找自己的。沒想到洛痕卻快步跑上來,攔住了姬暖魚的去路。“小魚,小魚!”洛痕自來熟地在她的身后大聲叫道。姬暖魚瞬間有些發懵。這個男人是在叫自己嗎?自己什么時候跟她這么熟了!但姬暖魚并不想跟他多做糾纏。她知道,這個洛痕是個花花公子,見了哪家的姑娘,都想要上前搭訕兩句,但自己現在確實沒這個心情。洛痕加快了步伐,攔到了姬暖魚的身前。姬暖魚恨恨地看著洛痕的大長腿,心中竟有些酸澀。“洛少,我現在確實沒有心情應付您,請您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