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羽無語的看了張喻片刻,徹底閉嘴了。
片刻后。張喻接了個電話,她跟對面說:你過來吧。
幾分鐘后,溫知羽就看到了洛之鶴。
張喻笑瞇瞇的朝他揮了揮手。說:大哥。
溫知羽:……
想著這句大哥背后的故事。溫知羽忍不住微微臉紅,被張喻那個故事整得有種莫名其妙的羞恥感。
好在洛之鶴并不知道這聲大哥意味著什么,只是走到了溫知羽身邊。在看到她的手臂之后微微皺起眉,道:你受傷了?
溫知羽沒說話,張喻就一五一十的把傅樂樂給供出來了。
洛之鶴的眉頭依舊蹙著,然后握著溫知羽的手打量了片刻。
溫知羽頓了頓。
洛之鶴握住她手的動作實在是太自然了,自然得像是對待一個同性。
溫知羽告訴自己。這是在擔(dān)心她的傷勢而已。洛之鶴心里肯定把她當(dāng)好兄弟的,所以對兄弟也就不拘小節(jié)了一點。
傅樂樂那個人實在是沒大沒小慣了,這次進去也是活該。洛之鶴說。你這傷口嚴(yán)重。怎么不在醫(yī)院待著,還往外頭跑?
溫知羽道:我就是出來回公司看一眼。
都受傷了,公司的事情哪能比?
溫知羽誠懇的說:你投了那么多錢,我總不能讓你虧本不是?
洛之鶴笑了笑,說:算是借給你的。虧了你慢慢還我。
要真經(jīng)營不動。我恐怕也還不起。溫知羽光是想想負(fù)債幾百萬的畫面,就覺得窒息。我怎么感覺我上了一條賊船?
洛之鶴似笑非笑說:誰說欠債只能用錢還?
張喻適時的補充說:就是。可以肉-償。
溫知羽在桌子底下踹了張喻一腳。
洛之鶴笑著。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把張喻這句話給忽略了過去。亦或者是默認(rèn)了。他轉(zhuǎn)移了話題。說:不過寧寧。最近我都聽到過百聞好幾次,洛氏的同一款面霜,風(fēng)也就跟你一個新品牌差不多大,干得不錯。
溫知羽忍不住彎了彎嘴角,說:我會加油的。
洛之鶴又說:行了,我先送你回醫(yī)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公司缺人缺到老板受傷都沒時間休息,這老板都這樣了,底下還不得壓榨員工?要是這樣以后沒人給你打工了。
他替她拿起包,張喻還在吃著東西,說:大嫂再見,不用擔(dān)心我,我喊人過來陪我吃。
洛之鶴很快反應(yīng)過來,笑了笑,而溫知羽完全就當(dāng)做不認(rèn)識這個人,當(dāng)沒聽見飛快朝外走去了。
太尷尬了,張喻這人簡直缺德。
溫知羽等到上了車以后,才跟洛之鶴道歉說:張喻她就是嘴欠,你別放在心上。可千萬別影響合作了。
沒事,張喻說話還算有分寸,在我能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
溫知羽心里只覺得他大度,他的形象在她心里又上了一個臺階。反觀霍司硯,他在很多事情上都很小心眼。
兩者一對比,洛之鶴的心胸就要顯得寬廣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