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大哥真是在外面待久了,可一點兒規(guī)矩都沒了。母親都還未動筷子呢,你倒自己先吃上了,看你這風卷殘云的趨勢,莫不會還要吃不完的帶走吧?”秦予堂感覺自己又適時的在母親面前數(shù)落了一番大房,說不定,只要母親越來越討厭大房,將來以后分家的時候,也能給他二房多分些。“二弟平日里在府里是個悶頭不做聲的,如今,養(yǎng)子有了出息,就開始不把大哥放在眼里了?也不想想你這八品芝麻官的官位,是誰幫你弄到的。”老夫人皺著眉頭,臉上盡是煩躁之意:“行了,你二人都別說話了?!彪S后又繼續(xù)對秦予宏道:“宏兒,你私自帶林氏母女進門的事情,看在她有身孕的份上,就不與你計較了,若想在這個府里好好養(yǎng)胎,凡事都得聽我的。否則,可別怪我不顧臉面,將她大著肚子趕出去?!鼻赜韬暌宦牐戏蛉诉@是同意讓林氏留在府內(nèi)了,欣喜道:“是是是,兒子什么都聽母親的?!薄澳潜銖慕袢掌?,我叫陳嬤嬤每日都準備兩碗保胎藥,早晚喝一次,對身體好。”“兒子多謝母親為嘉音著想。”主廳的宴席散場以后,老夫人將秦玉兒留了下來,之后吩咐陳嬤嬤道:“你去請個大夫來府里常住,這保胎藥嘛,自然是越苦越好,你盯著她喝,喝完也不許吃蜜餞。我得讓她知道,我秦府的大門,不是那么容易進來的。”秦玉兒知道祖母內(nèi)心也不會和孩子過不去,就是想讓林氏吃些苦頭。......大理寺這邊,謝廣元接到圣上的密信,讓他去江南揚州秘密查探官員腐敗還有zousi鹽、糧的事宜,給了他一個新的身份,靜安城的富商之子劉慶年,手中做鹽、糧、茶的生意,想去江南一帶發(fā)展生意。謝廣元應允,并請旨圣上帶上大理寺丞陸莫寒為助手,若是此次去查探有功,那二人回來后,身份便將又不同了。時間緊迫,三日后,將會出發(fā)。陸莫寒下值回來,見秦玉兒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發(fā)呆,突然心中升起一個想法?!坝駜海肴ソ贤鎲??”秦玉兒水靈靈的大眼睛突然放出光芒,問道:“陸二哥要帶我去江南嗎?”“嗯,此次有個任務,需要去一趟江南,時間比較久,怕小玉兒自己在府中無聊。你若是想去,我便帶你一同過去,就當游山玩水如何?”“好呀好呀,我還從未去過江南呢,聽聞江南風景秀麗,我想去看看?!薄昂?,那你這兩日收拾收拾,別帶太多東西,到了江南缺什么,我再買給你?!鼻赜駜狐c了點頭,遂像是想到什么,繼續(xù)道:“陸二哥,今日陳嬤嬤找了個大夫來府里,長得可年輕好看吶,叫什么......蕭楓南”陸莫寒楞了一瞬,眼里冒出了一絲冷意,在面對秦玉兒的時候,又換上柔情似水的眼眸,輕輕撫了一下她的發(fā)髻道:“對了,這次出行不能帶太多人,我只能帶著你去,青竹就讓留在府中吧!”“好?!鼻赜駜汗郧傻拇饝偛抨懩姆磻查g接證實了,蕭楓南這個人他與陸莫寒是認識的。前世,她記得蕭楓南是陸莫寒身邊最得力的助手,因為會醫(yī)術(shù)、會觀天象,知天命,博得皇帝信任,一躍成為國師,替陸莫寒拿下了這座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