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有我在絕對不會讓知琴的臉留疤的?!彼坪跄芸创┲逍闹兴?,蘇漫舞冷冷說道。知棋咽了咽口水:“要是小姐沒別的事情吩咐奴婢就先下去了?”“恩。”蘇漫舞也不想與她對糾纏,轉身就走進屋。一下午都沒看見桑梓,直到晚飯過后她才把藥和珍珠粉給知琴送去,然后返回屋里:“小姐,事情都辦妥了,您打算什么時候過去?”“現在?!碧K漫舞瞇了瞇眼,冷冷說道兩個人飛快的閃出院子,桑梓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已經在院外的小巷候著了。她們一上馬車,馬車立刻朝東廠的一處暗牢駛去。這是蘇漫舞讓桑梓去給玉時銘借的地方。畢竟丞相府不是她的地盤,審犯人要用的動靜又很大,著實有被人發現的風險?!靶〗?,就是這里了?!鄙h鬏p車熟路的扶著蘇漫舞進去。她曾經是玉時銘身邊的丫鬟,這個暗牢她也跟著來過幾次,并不陌生。推開門,只見干草堆里正蜷縮著一位中年男子。他被人五花大綁的捆著,嘴里塞了布,眼睛也被蒙上了??晒饪此囊路湍苷J出,這就是診斷出李氏懷孕的那個大夫。蘇漫舞在大夫跟前的椅子坐下,又讓桑梓給她倒了杯水,這才緩緩開口:“把他的臉上的布摘掉,蒙著眼睛怎么說話?!闭谘鄄家徽?,大夫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人,這一看,不禁愣住了。只見蘇漫舞端坐在他跟前,一身淺藍色長裙淡雅,襯得未施粉黛的肌膚勝雪,而她雙瞳灼灼,好似不染塵的琉璃,即便面無表情也讓人覺得高貴又氣度非凡?!按蠓蚩煽磯蛄??”蘇漫舞親啟雙唇,字字冰冷。聽得大夫不禁打了個寒顫,猛地就想起李氏曾經和他說過的話,還有李氏和他說過關于蘇漫舞的事情。這么一個小姑娘竟然會和心狠手辣扯上關系?如果是以前他還不會相信,可是如今......不信也不行了!見大夫竟然不搭理蘇漫舞,桑梓直接上前就給了他一腳。這一腳正中大夫的心窩,疼得他嗚嗚直叫。他趕緊爬起來跪在蘇漫舞跟前,拼命磕頭,似乎是想求蘇漫舞饒命。蘇漫舞看了桑梓一眼,桑梓立刻會意,伸手就把大夫嘴里的東西拽出來。大夫得了解脫,趕緊開口:“三小姐,您這是什么意思?這里是什么地方?您把我帶到這里來有什么目的?”“你這一下子問了我這么多問題,我該如何回答?”蘇漫舞挑著眉說道。蘇漫舞的悠哉與他的慌張形成鮮明對比,大夫的心不禁更亂了:“三小姐,是不是小人哪里得罪了您,如果是,小人給您賠禮道歉,可是這里......”“這里怎么了?我可是看在你是我們丞相府大功臣的份上才帶你來的,要不是你,我大娘腹中的胎兒怎么保全至今?”蘇漫舞的語調徒然升起,一腳就狠狠踩在了大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