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了拉身上的裙子,他發誓,這是他做過最屈辱的一件任務!就連不茍言笑的江景鶴,看到他這身裝扮,也抑制不住的揚起了幸災樂禍的嘴角。齊宴秋為難地說,“你們確定我這這樣不會被發現嗎?”蘇謹庭拍了拍他肩膀,“發現了你也有自保的能力,放心去吧,這是你將功贖罪的機會!”齊宴秋撇嘴,他還想再說點什么挽救一下,但是他聽見了齊正德的聲音,嚇得他立馬從后門跑了出去。本身因為他留長發的事,齊正德就把他當成變態了,如果再被看見穿女裝......可就真的成變態了。齊宴秋扮演的,是一個來旅游迷路的女人,他拎著手提包,逢人就問路。蛇沒引出來,倒是招惹了幾個地痞流氓,氣的齊宴秋差點把他們打成人棍,但有任務在身,這么做只會引起對方的警覺。所以他只能忍著,一邊對他們拳打腳踢,一邊扯著嗓子喊救命。躲在暗處的蘇謹庭看到他夸張的表演,嘴角都壓不住抽抽,人都他媽快被打死了,還在喊救命。蘇謹庭覺得,派他去做這個任務,可能是個錯誤的決定。......顧溪這幾天,也經歷著非一般的痛苦,舌頭封了五針,久久不能結痂,口水沾著傷口,疼的她死去活來。而且還要吃保胎藥,吞咽的時候,又是另一種折磨。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那女醫生醫術是真的高,硬是將瀕臨流產的胎兒個保住了,雖然,孩子以后生下來可能會有些缺陷。可顧溪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孩子出生那天,可她還是不想放棄希望,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活下來,能平安的來到這個世上。于是,她只能強忍著疼痛,將那藥喝下去。喝完,她捂著嘴,趴在垃圾桶旁邊,硬生生的,給忍了下來。疼痛,惡心反胃,身體上帶來的痛苦,又加上被關在這里,高強度的精神壓迫,她被折磨的快要崩潰了。她趴在地上,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這時,有個女人過來,拍了拍她的后背。顧溪抬手擦了把眼淚,回頭看了她一眼。這里已經不是之前的小黑屋了,而是另一個房間,環境稍微要好些,至少有床。這房間里有七八張床,所以,有八個女人,她們的手腕都帶著手環,上面還有標簽,記錄著懷孕時間和周期。而安慰顧溪的女人,是這里月份最大的,已經26周了,相比起其他幾個月份小的,她臉上時常掛著憂心忡忡神色。而那幾個,大概是從小黑屋出來,到了這里,吃喝不愁,心情倒是還不錯。顧溪試著和她們交流,但是語言不通,她聽不懂對方說什么,對方也聽不懂她們說什么。而她下意識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知道什么,否則不會這么憂心,但無法交流這就有些棘手了。顧溪想了想,伸出手指,指了指她的肚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比劃著說,“你,在,擔心什么?”女人一臉的迷茫,她似懂非懂的摸了摸肚子,又指了指緊鎖的房門,嘴里說著顧溪聽不懂的語言。不過顧溪連蒙帶猜,猜出她要表達的意思。大概是,孩子會被帶走?還是說,她會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