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珂身體微微顫抖著,咬著唇不說話,她知道留下來的意義,心情極其復雜,她不該來的……
僵持片刻,他強行將她的手從門把手上挪開,擁著她吻住了她的唇。
時珂死死咬著齒關不肯松懈,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也掙不開他的束縛。他的吻狂熱,極具侵略性,她沒能堅持太久,就被他攻破了防線。
唇齒間緊密的糾纏,一寸寸的奪走她的呼吸,也奪走了她的理智。
她保持著僅有的一絲清醒,在綿長的吻結束時,她淚眼朦朧的顫聲問道:“夠了嗎?你還要玩多久?同一個游戲,不膩嗎?!”
江錦程身體僵了僵:“你覺得……我只是在玩兒?”
時珂嘲諷道:“難道不是么?別告訴我你也像我從前愛你一樣愛上了我。”
被生生澆了冷水,江錦程方才的沖動已經被沖刷殆盡。
他冷眼看著她:“那封信,我看過了。”
時珂不解,疑惑的看著他。
他淺淺吸了口氣:“我爸,寫給你媽的信。”
時珂瞳孔驟然放大,她一直以為他沒打開過那個匣子,所以他一早就知道,他父親對她母親的感情?
這正驗證了那句話: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江錦程母親的離去和客死他鄉,她母親和江父都有責任。
時珂不知道江錦程突然提起這個是什么意思,他的心思太難揣測,她早就猜累了。
良久之后,江錦程開口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得到了他的允許,時珂倉促的打開門下樓,連黑崎湊上來,她也沒心思逗它。
路上,兩人誰都沒說話,看得出來,江錦程心情不怎么樣,從前他要么是平靜,要么是暴躁,像現在這樣沉悶的透著憂郁,還是頭一回。
到了小區大門口,時珂擔心他喝了酒這么來回的開車出事,說道:“要不要上去坐坐?”
現在時間還早,他沒喝太多酒,休息會兒大抵就沒事了。
江錦程側過臉,帶著戲謔的看著她:“你確定?”
時珂臉頰一紅:“隨便你。”
說完,她開門下車,當先進了小區。
聽到身后有腳步聲,她知道,江錦程跟上來了。
回到公寓,時珂進廚房給江錦程弄了杯蜂蜜水,出來時見他沒穿鞋,她這才想到家里沒有適合他穿的拖鞋,只得打開了客廳的暖氣。
沙發不大,時珂抱著膝蓋縮在一角,拿著電視遙控器不停的換臺,沒有找到對胃口的劇,每一個頻道的廣告,都是闔家歡樂賀新年。
江錦程捧著蜂蜜水靠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莫約十多分鐘之后,他緩緩開口:“司崇華從前就和我爸認識,我找到了一張,他和我媽,還有我爸,三個人一起的合照。”
時珂詫異的看向他:‘啊?那這么說來……他和你爸媽是舊相識,所以現在在商業場上這么照顧你,也就說得通了,不用懷疑他有什么目的了。’
江錦程頓了頓:“我覺得沒這么簡單,如果是這樣,他大可不必隱瞞,一開始就會明確說清楚和我爸媽認識,他不光沒主動提及,甚至在我故意提到的時候,他還轉移話題。”,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