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酒在等宴柯時,宴離找到了正忙著工作的顧離。他敲了敲桌子,將人叫了出去,兩人來到樓梯口,顧離瞧了眼時間,不耐煩道。“你把我叫出來有什么事?我還忙著呢,趕緊說。”見此,宴離也沒生氣,反而悠悠的嘆了口氣,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瞧著顧離,“我在想你要不要放棄宴柯。”這話一出,惹來顧離探尋的視線。“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見引起顧離的好奇,宴離也沒賣關(guān)子,直言道:“只是覺得他們兩個情比金堅,你恐怕動搖不了。今天網(wǎng)上的事情鬧得這么大,按理說是個男人就忍不了,可宴柯卻是對自己老婆十足的自信,我剛剛還聽說,他讓公關(guān)部和法務部一起出動,眼下網(wǎng)上的事情恐怕被壓的差不多了。”“你還年輕,所以要不要考慮一下別人?”宴離這番以退為進用的實在妙,顧離眼中已經(jīng)燃燒了熊熊的戰(zhàn)火。可就在他心里得意時,卻聽顧離道:“你這點手都用在我身上實在太幼稚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自有辦法離間他們。”看著宴離臉上僵住的表情,顧離心里格外暢快,她冷哼了一聲。“別把我當蠢貨,也別做蠢事,以后這樣的事情不用叫我出來,我忙著呢。”說完,顧離直接錯身走出了樓梯間。被留下的宴離舌尖舔了舔后槽牙,一腳踹在了安全門上。她眼中劃過一絲冷芒,嘲諷道:“一臉清高的模樣給誰看,要是真有能耐早把宴柯?lián)尩绞掷锪耍€用和我合作?裝什么裝!”他用手粗暴的捋了一下額前的頭發(fā),又在原地緩了一會兒,整理好著裝后才走了出去。頂樓。寧酒雖然在等宴柯,但手里也沒閑著,還在用軟件做著翻譯的工作。直到頭頂籠罩來一層陰影,她才恍然抬頭,目光呆呆的看著眼前臉頰被日光染成了橘色,卻依舊難掩風姿的男人。“你工作結(jié)束了?”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距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已經(jīng)弄完了,走吧。”宴柯朝寧酒伸出手,兩人手心搭在一起,寧酒借力從沙發(fā)上站起。“那我們?nèi)ツ睦锍裕课疫€沒訂好飯店呢,看好再出去吧。”說著,寧酒掏出手機,正要做攻略,手上便是一空。“我已經(jīng)讓秘書找好了,也訂好了。”“啊?但不是說好了今天我請你吃嗎?”寧酒語氣里帶著遺憾。聞言,宴柯翹了翹嘴角。“下次你找也是一樣的。”“也是。”被提醒,寧酒沮喪的表情又被注入了活力,“不過這次你找地方我也可以付款嘛。”見寧酒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宴柯沒有拒絕。秘書訂的是一家日料餐廳,環(huán)境靜謐,兩人換好和服后,進了包廂。因為只有兩人,寧酒點的不多,除了刺身外又點了一份壽喜鍋和幾串燒鳥,還加了天婦羅和壽司以及一瓶清酒。因度數(shù)不高,宴柯沒有阻止。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等著食物上齊,等最后的壽喜鍋被擺上時,寧酒的電話卻響了。放在桌面的手機瘋狂震動,上面云懷深的名字閃爍不停。寧酒下意識瞧了宴柯一眼,兩人目光對視,她將原本要拿起的手機重新放下,劃開了接聽鍵的同時,又按下了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