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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伯把稀粥放在裴飛煙床頭,跺腳嘆氣:“小姐,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呢!先生他可是……哎!”
“先生?”裴飛煙聽到付戰寒,把臉轉過半邊來,黑暗中只見到她大大的眼睛熠熠發光,那光芒并不溫暖,“你先生倒是想要我平安活到結婚!只可惜一想到他希望我活著,我就更想死快一點!”
辛伯繼續耐心勸說著裴飛煙,然而沒有任何效果。
裴飛煙和辛伯都沒有留意到付戰寒什么時候站在門口,靜靜注視著這一切。
見辛伯好說歹說裴飛煙都無動于衷,付戰寒耐性用盡,走進來。
周圍溫度驟然下降,裴飛煙身子一僵,到底還堅持著不轉過身。
“辛伯,退下。”
辛伯鞠躬、退下。
付戰寒盯著那瘦成閃電的背影,“賭氣不吃飯?”
“……”s3();
“轉過身。”
“……”
無言是最大的反抗,付戰寒怒氣更熾,眉毛越挑越高。他上前,愈發逼近裴飛煙:“裴飛煙,不要惹怒我。”
這話說得很重,裴飛煙終究慫了,怯怯轉過身來。
一轉身,付戰寒看清她的臉,不由得一怔,怒氣消減不少。
女孩的嘴巴紅腫得厲害,好些地方還殘留著隱約齒痕,結了痂的疤痕分外可憐。
自己……也是氣糊涂了,竟然咬得那么重嗎?
難怪她不愿意吃東西,也不愿意見人。
“嘴巴很痛?”
裴飛煙眼睛含著淚花,點點頭。
付戰寒在她枕邊坐下,手指撫上她發青的唇角。女孩向后瑟縮了一下下,男人手指跟上去,于是女孩沒能再躲開。
“再痛也要吃飯,不然營養跟不上,痊愈得更慢了。”
裴飛煙開口,素日甜脆生嫩的聲音變得啞啞的,愈發讓人心疼:“不想吃。”
三個字一出口,萬千委屈涌上心頭,化成淚珠子,斷了線般往下掉。
吧嗒吧嗒,枕頭又濕了一大片。
付戰寒抱起她,才三天功夫,她又輕了,從一只貓成了一根羽毛,抱她完全不費力氣:“別哭了,枕頭全濕了。等會兒四姐收拾的時候還以為你睡覺流口水呢。”
裴飛煙想笑,又想起現在正在賭氣,趕緊抿住小嘴。
神色變幻,表情生動,勾人心魄。
付戰寒忍不住輕輕地吻上她淚痕未干的臉頰,一點一點把她的淚跡吻干,男人動作格外輕柔仔細,仿佛害怕一用力就把她碰碎了……
粉嫩的臉頰、小巧的鼻尖、最后……落在猶帶傷痕的粉唇上。
輕輕地吻,竟然一點都不痛……
富有技巧地撩撥著她,女孩忍不住呼吸漸重,小嘴無意識張開,男人趁虛而入……
放肆的撩動,迅速奪取女孩理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