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舞肩膀受傷,若是換了前世還能撐一撐,可如今這具身體完全不能和前世的比,疼痛不斷的從傷口處傳來,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幾乎要昏死過去。站在不遠處的蘇靜柔卻是狠狠咬牙。不行,不能讓蘇漫舞一直壓在宋凌俢身上,萬一一會昏倒在宋凌俢懷里就難辦了。想到這里,她趕緊上前就想把蘇漫舞拉開。可她的手還沒碰到蘇漫舞就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震飛了出去。“貴妃娘娘沒看見她受傷了嗎?”冰冷的聲音讓蘇靜柔連痛都來不及喊就打了個寒顫。她轉頭看去,只見玉時銘一身冷然的站在花園之中,而他帶來的人皆是高手,沒一會刺客就被殺了大半。玉時銘?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蘇靜柔只覺得腦中一陣轟鳴。玉時銘如果插手此事,必定能查出幕后主使是她,到時候就不妙了。而蘇漫舞也聽見了玉時銘的聲音,她艱難的抬起頭,對上他冰冷的眸子。沒有恐懼,只有滿滿的安全感。他來了,每次她遇到危險的時候他總會出現(xiàn)。這就像是他們兩之間未說出口的默契。玉時銘見她竟然壓在宋凌俢的身上,鳳眸頓時深了幾度:“不知三小姐還想在皇上懷里躺多久?”這語氣......為什么感覺有點酸?難道玉時銘在吃她的醋!蘇漫舞想笑,這一動卻扯到了傷口,她疼得皺緊眉頭。心中暗罵,真是瞎了你玉時銘的狗眼,沒看到我受傷了嗎?“快去請?zhí)t(yī)。”玉時銘似乎怒了,連話說的語氣里都透著濃濃的嗜血:“竟然有人敢在本督的眼皮底下行刺皇上,待本督查出幕后主使,一定要將他抽皮扒筋。”蘇靜柔聽見這話,只覺得天地都要崩壞了,整個人猛地晃了晃,險些沒暈過去。東廠主管的就是宋凌俢和京城大小官員的安全,所以行刺宋凌俢就等于是在挑戰(zhàn)玉時銘,而如今玉時銘放言要將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抽皮扒筋,萬一讓玉時銘查出幕后主使是她......后果她簡直連想都不敢想。太醫(yī)很快就來了,他還沒來得及理會被玉時銘震飛到一旁的蘇靜柔就直接被人給帶到了蘇漫舞的面前。仔細檢查了一番,這才開口:“幸好沒有傷及要害,不過傷口很深,一定要小心處理。”太醫(yī)幫蘇漫舞包扎完,這才讓人將她從宋凌俢的身上抬開,見此,蘇靜柔趕緊含著淚上前:“皇上,您沒事吧?”“丞相府護駕有失,還請皇上恕罪。”蘇德言也趕緊跪下,心中戰(zhàn)兢。“有失?依本督之見,丞相府是救駕有功吧,皇上艷福不淺,連遇刺都有美人護駕,讓本督好生羨慕。”不等宋凌俢開口,玉時銘的聲音已經幽幽傳來了。他掃了一旁臉色蒼白的蘇漫舞,意味深長的揶揄道。蘇德言愣了愣,他沒聽錯吧?玉時銘這是在幫丞相府說話?太陽打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