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從另一方面證明了知琴和知棋雖然是蘇德言送來的丫鬟,卻不是蘇德言的人。否則知棋一定會和知琴一樣博取她的同情才對,畢竟兩個人辦事遠比一個人來好得多。既然知琴不是蘇德言的人,又對她如此忠心,那這個丫鬟她是保定了。想到這里,蘇漫舞立刻開口:“知琴可是爹送給我的丫鬟,大娘要打她我沒意見,可大娘是不是應該問問爹的意見?”聽見這話,李氏不禁愣了愣,差點忘了知琴和知棋都是蘇德言賞的,這......可轉念一想,如今蘇德言明知道她天天來找蘇漫舞麻煩,卻也不管,連自己的女兒都不管,又怎么會管小小的一個丫鬟?哼,蘇漫舞還想拿蘇德言壓她,簡直癡人說夢。李氏不屑的挑了挑眉:“老爺把掌家的權利交給我,就是把這些下人的性命都交給了我,別說是打二十大板,就是要他們的命老爺也不會說什么的。”“是嗎?”就在這時,院外突然傳來了一個詭譎卻異常好聽的聲音。聽得李氏立刻打了個寒顫,趕緊轉頭,只見玉時銘慵懶的倚在黃金大轎上,轎子由十六個碩壯的侍衛抬著緩緩走進碧云苑而轎子后面還跟著兩派侍女,侍女皆是經過了精挑細選的美女,隨便一個打扮打扮,都比普通人家的小姐還要有氣質幾分。這架勢,簡直比宋凌俢更像皇帝。李氏快眼掃到了侍衛身旁一個弓著身子的小小身影,這不正是他們家老爺,蘇德言嗎?蘇德言在玉時銘面前還真是一點丞相氣勢都沒有,反倒像個太監!“臣婦見過九千歲。”李氏反應過來,趕緊從椅子上下來。蘇漫舞也領著桑梓,知琴跪下:“見過九千歲。”玉時銘瞄了一眼蘇漫舞和李氏,嘴角壞笑輕勾:“請來吧。”聽見這話,跪在碧云苑里的一干人才敢起身,可等李氏站穩了,玉時銘又厲聲喝道:“誰讓你起來的?”“你?”李氏抬起頭,想看看玉時銘究竟說的是誰,卻正好對上了玉時銘妖惑勾人的雙眸,心中不禁慌成了一團,卻還是硬著頭皮問道:“不知九千歲說的人是......”“愚蠢,還不給本督跪下。”玉時銘的語氣冰冷,好似一把鋼刀。嚇得李氏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還不忘求饒:“是是是,臣婦愚蠢,還請九千歲不要見怪。”蘇德言見此不禁心疼不已,李氏這么用力的跪下,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的寶貝兒子:“九千歲,夫人她......”他剛想開口幫李氏求情就被玉時銘給打斷了:“本督剛剛在院外聽見夫人說這丞相府下人的命都是你的,就算殺了丞相也不會說什么,是嗎?”玉時銘故意拉長了最后兩個字,聽得李氏更是發顫,好似有冤魂索命一般。李氏悔得腸子都要青了,玉時銘早不來晚不來,怎么偏偏她說這話的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