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整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求你了,顧容深。”她虛弱的哀求著,掙扎著,卻無濟于事。她怎么也沒想到,顧容深居然會這樣對待她。唯一的第一次也沒有了。她現在真的什么都沒了。他為什么要這樣對她?是誤以為,她這個罪人有了雙宿雙飛的男人,所以心里不平衡了吧。他顧容深的父母被她父親害死了。他的女朋友,因為她成了植物人。她憑什么能幸福。所以,他就要睡她泄憤,是吧?是的,一定是這樣。但是,她不想解釋。關于獄中跟景藍之間的糾葛,顧容深很顯然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的話,上次不可能只是拿炸爸爸的墓這種事威脅她。既然如此,那她便不想節外生枝,再給顧容深暴露自己的軟肋。剛剛,她是一時著急說漏了嘴,之后可不能了。他以為是個男人,那就是男人好了。浮浮沉沉之間,她再次徹底昏死了過去。灼白燈光的照耀之下,她顯得格外干枯。好似一朵寒風中搖曳的干枯玫瑰,一不小心便會零落成泥。“Shit!”顧容深低罵了一句,眼底怒氣卻并消散。整理好衣衫,他便坐在床邊,撥打了歐向北的電話,“她又暈了,趕緊過來!”他的語氣霸道,不容拒絕。不等那邊說話,他便利落按了掛斷,沉著一張臉為顧檸穿上了褲子。手不經意間撩起了顧檸的上衣,一條猙獰無比的疤痕映入了他的眼簾!頃刻間,他的面色又陰沉了幾分。這條疤,對應的位置似乎是腎?難道,她沒了一顆腎?是什么時候沒有的?為什么會沒有了?想到這里,顧容深只覺得心臟幾乎梗住了。……大約三分鐘后,歐向北走了進來。看到床上的畫面,他當即加快了腳步,直接走到了顧容深身邊,問道,“為什么又暈了?”“我們發生關系了。”他道,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歐向北真的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了。顧容深是何其潔身自好的一個人。這些年,他身邊什么樣的鶯鶯燕燕沒有出現過,他卻未曾給她們一個眼神。甚至對沐雪,當初也沒有任何逾越。私底下,他經常調侃顧容深活的像個和尚。這樣的顧容深,怎么會忽然把顧檸給……若說只是因為憎恨,只是為了泄憤,歐向北總覺得說不過去。難道,這其中還有別的什么情感么?“愣著做什么?還不快看看?”冰冷的聲音響起,歐向北猛然收回思緒,簡單檢查了顧檸一番。檢查結束后,歐向北一臉嚴肅的再次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