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還說,希望明年能抱到曾孫女,特意強調的要曾孫女,說我們倆要是生不出女兒來不一直生,直到生有女兒為止。奶奶更說生女兒重重有獎,她老人家會把她畢生的積蓄獎給我呢。”戰爵風:“……”他奶奶畢生的積蓄那是好幾十億呢。她老人家還真是重視海菱這個長孫媳婦呀。“你爺爺那一輩有沒有女兒?”戰爵風搖頭,說道:“我太爺爺那一輩才有個女兒,就是我太爺爺的妹妹,但卻短命,不到五歲便意外夭折了,往下幾代都沒有女兒。”他這一代,兄弟九人。海菱又繼續洗著她的碗,笑道:“怪不得奶奶那樣大方,說要把她畢生的積蓄都給我呢,原來那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她這句話卻讓戰爵風想多了,認為她總算露出了一點狐貍尾巴,原來,她是沖著奶奶的私產而來的。怪不得哄得他奶奶對她那么好,不顧他的意愿,不停地嘮叨著要他娶她為妻。沒聽到他說話,海菱扭頭看他,見他神情陰沉,察覺她看他的時候,他的眼神糾地變得凌厲而冰冷。海菱眨眨眼,她說錯什么了嗎?“戰先生?”戰爵風繃著臉,轉身走出了廚房,并不搭理海菱。看著他走出去后,海菱嘀咕著:“莫名其妙的,是他要問的,我回答了又給我臉色看,真以為我很想撲倒你,冷冰冰的,我怕還沒有撲倒你,就先被你凍成了冰雕。”海菱以為戰烈變臉是因為老太太鼓勵她撲倒他的緣故。戰烈回了他的房間,很久都沒有出來。海菱也懶得管他,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要她去哄他?對不起,夫妻現還沒有好到那種地步。反正他們就是搭伙過日子的,他就算氣她氣到地老天荒,只要他不把她趕出去,她都無所謂。海菱洗完了碗筷,又把廚房收拾干凈,再出去把整間屋子都拖了一遍,最后便在陽臺的那張她買回來的秋千椅子上坐下,徐徐夜風送爽,再晃動著秋千椅,海菱覺得愜意得很。更不要說此刻她的陽臺就像一座小花園,望著長勢喜人的花花草草,海菱又一次感嘆戰爵風辦事給力。沉穩的腳步聲響起,是朝陽臺走過來的。很快,戰爵風出現在陽臺上,看到海菱坐在秋千椅上蕩著,舒服又愜意的樣子,戰爵風的臉繃得更緊了。他走過來,把兩張紙遞給她。“什么來的?”海菱好奇地問道。戰爵風不說話,意思非常明顯,看不就知道了,還需要問嗎?拿過那兩張紙,海菱了看內容,赫然是一份協議,他打印了兩份的,意思也很明顯了,一人一份。他的大名還簽了上去,還蓋了一個私人印章呢。喲,挺正經的嘛。海菱腳尖點地,推動著秋千椅,讓椅子又蕩了起來,她往后靠在椅背上,認真地看著戰爵風寫好的協議。協議滿滿當當寫滿了一張紙。海菱只記住主要的幾點,便是他們現在沒有感情,就做著掛名的夫妻,讓她不要肖想他的身體,說白了,就是夫妻不同房,不會做名副其實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