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往樓下望去,老鴇自然也看到了那一群人。她臉色大變,身子止不住的顫抖了好幾下,那些人臉上罩著鐵盔,手上拿著鐮弧刀,身上披著黑色的戰(zhàn)甲,那不正是太子麾下的黑鷹衛(wèi)嗎!黑鷹衛(wèi)竟然找到這里來了。完了!“黑鷹衛(wèi),是黑鷹衛(wèi),我們在這里!”鸞儀大呼。鷹煞立刻帶著人沖上了二樓,黑鷹衛(wèi)們把樓道里的打手一招壓制住。煙柳樓的客人和姑娘們,皆被嚇的四處亂躥,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再加來了那么多黑鷹衛(wèi),而這些黑鷹衛(wèi)還把煙柳樓的打手抓了,連老鴇也沒放過,他們覺得一定是煙柳樓干了什么違規(guī)的事情。這些人難免受到驚嚇,怕被牽連。有些嫖客連衣服都沒穿上就往外跑。鷹煞走到伍博遠面前,道:“伍四公子。”“這老鴇竟叫人欺負公主,幸好我及時發(fā)現(xiàn),沒叫她得逞。”鷹煞聽到,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老鴇的腿上。老鴇雙腿立刻折了,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凄慘的叫聲也從老鴇的嘴里傳來:“啊……”一名黑鷹衛(wèi)上前把老鴇拖走。而伍博遠也在老鴇被帶走后,倒下了。鸞儀從身后扶住他,大喚了一聲:“伍四,伍四……”伍博遠歪倒在她懷中,有氣無力的打開了眼皮子,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勉強的扯動嘴角,虛弱的說道:“別哭,我……命硬,死不了!”“伍四,你的頭流了好多血,我?guī)慊貙m,宮里有太醫(yī)。”鸞儀一只手捂著伍博遠流血的地方,抬頭對鷹煞說:“把他帶回去,他救了我,一定不能讓他死了。”“公主把他交給屬下,屬下為公主準備了衣裳,公主先梳理一下。”鷹煞把伍博遠扶過來。兩名女黑鷹衛(wèi)將鸞儀從地上扶起,帶她進入包廂換上了干凈的衣服。鸞儀雖然毫發(fā)無傷,但是,心靈上卻受到了極大的創(chuàng)傷,哪怕現(xiàn)在安全了,她的神經(jīng)還是繃著的。在身后的黑鷹衛(wèi)為她梳發(fā)時,鸞儀突然轉(zhuǎn)身抓住了對方的胳膊問:“我現(xiàn)在在哪里?”“公主,你安全了。”“那些人呢,他們還沒抓起來,我還沒安全,他們還沒抓起來……”鸞儀抱著鷹瓷的手,身子不停的打寒顫發(fā)抖。鷹瓷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發(fā)現(xiàn)鸞儀不大對勁,便抱著她的雙肩好好的安慰了一番。朝陽宮。小格子快步?jīng)_入,手指著門外說道:“回來了,回來了……”容燁眉頭一蹙道:“好好說話。”小格子跪在了容燁的旁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鷹護衛(wèi)回來了,奴才剛才在宮門看到鷹護衛(wèi)就立刻跑過來告訴殿下。”話落,鷹煞便從外面走入,兩手作揖道:“太子,白小主,公主已尋回!”白清靈的心狠狠的跳了幾下,著急的問道:“她如何,你們在哪里找到她的?”“煙花巷,煙柳樓!”“人……有沒有事,有沒有哪里受傷。”鷹煞知道她想問什么:“公主被伍四公子救下,雖然是毫發(fā)無傷,但是受到了刺激,神智有些混亂。”,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