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城翻了個白眼,發(fā)動車子,夏若若被嚇到,跑回了陳翠婷懷里。「沒受什么委屈吧?」陸以城拉起了我的手,我輕笑著撇開:「他們能傷到我什么,你好好開車。」陸以城揉了揉我的頭,繼續(xù)說:...我十六歲后,可以說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陳翠婷告訴我說小丫頭上學是沒有出息的,從而強迫我出去打工補貼家用。而我的工資,他們也一分都沒有給我。我還記得當初第一個月發(fā)工資,因為當初她和老板說過,錢直接打在她的卡里,所以我想問他們要點錢買雙新鞋子的時候,陳翠婷對我說:「你要什么錢,我們這些年給你吃給你穿,對你還不夠好嗎,你還想問我們要錢?」從那天起,他們之前放零錢的盒子也被上了鎖。那時我才發(fā)現(xiàn),他們從來沒有把我當自己人。而現(xiàn)在,他們竟然跟我說,是我太見外。可笑至極。我強忍著想罵人的沖動,深呼吸了幾次才平復了心情。就憑他們當初那股死皮賴臉的勁,硬剛肯定不行,我需要證據(jù)把他們從我家趕出去。「媽,剛剛是我太沖動,我搬到西苑去住。」說完,我拿起外套,打了個電話。5.十分鐘后,陸以城來了。他看見門口的兩個行李箱,又看了看我,沒有猶豫,拉著兩個行李箱就帶我出了門。一旁的夏若若見了陸以城,眼睛都看直了。于是,夏若若在陸以城給我關好車門后,又一次不死心地湊了上去。車里,我透過玻璃看見夏若若害羞地撩頭發(fā),隱隱約約聽見了她的聲音。「姐夫,你買新手機了嗎?我們都是一家人,加個微信也好聯(lián)系。」我索性直接轉(zhuǎn)過頭,我足夠相信陸以城。三秒后,駕駛座的車門被拉開,夏若若不死心地擋在了車前。陸以城不耐煩地吼了她一句。「讓開。」夏若若擠出了兩滴眼淚:「姐夫你給我個電話號碼也行。」陸以城翻了個白眼,發(fā)動車子,夏若若被嚇到,跑回了陳翠婷懷里。「沒受什么委屈吧?」陸以城拉起了我的手,我輕笑著撇開:「他們能傷到我什么,你好好開車。」陸以城揉了揉我的頭,繼續(xù)說:「去我那住好不好,我照顧你。」我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他得到想要的答案,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我看著他,內(nèi)心莫名地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