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小周問。
“論文。”張一帆說。
“是我們要找的東西嗎？”小周問。
“不是。”張一帆說。
小周哦了一聲，他無所謂，他只負責找到東西，交給老板，然后聽老板下一步指示。
小周正要拿走骨灰盒，張一帆問能不能拍個照，也許能找出些線索。
小周同意后，張一帆把每張紙都拍了照，把盒子還給小周。小周轉(zhuǎn)身就走。
張一帆叫住他：“等一下。”
“什么事？”小周站住，沒有不耐煩，但是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很明顯，工作結(jié)束了，小周和張一帆也回到了陌生人的狀態(tài)，誰也不認識誰。就當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墓園一樣。
張一帆指指墓園的圍墻，說：“我一個人爬不出去。”
回到家后，張一帆又看了那幾張論文的照片，在路上的時候他已經(jīng)反復看過，幾乎能背下來。
章老師啊，章老師，張一帆感嘆了一會兒，嫌棄自己心目中從不說謊的章老師也耍起了花招，這跟協(xié)議中的要求完全不一樣。
這論文能說明什么事？
當然這篇論文上有修改過的痕跡，在表格里，用筆劃掉一個數(shù)字，18c。
僅此而已，沒有任何文字說明。
這能說明什么？
等等，張一帆突然想起什么，到網(wǎng)上去搜論文，打開《逗貓棒在橘貓習慣化行為中的應用》，一該站采集不完全，請百度搜索''，如您已在，請關(guān)閉瀏覽器廣告攔截插件，即可顯示全部章節(jié)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