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去了半個月,我發(fā)現(xiàn)了椰子的問題。
平時她都好好的,一旦心情不好,或是我做錯了什么,她就變成另一個人,暴力,非常暴力。
我趁她心情好的時候找她聊過。
她很坦誠,向我道歉,說知道自己有這個問題,但就是控制不住。
她媽媽是馬戲團里的馴獸師,常用鞭子抽她爸爸,她從小看到大,受不了媽媽的暴力和歇斯底里,決定以后長大絕不用鞭子抽自己老公。
“等一下。這就是你拿衣架抽我的理由嗎?”我眼淚汪汪。
她捧著我的臉,一臉的歉疚,我好喜歡她現(xiàn)在的表情,更怕她又一個頭錘錘過來。
她說:“相信我,衣架比沾水的鞭子好多了。”
我想跟她分手,在她覺醒她媽媽馴獸師的基因前,拿沾水的鞭子抽我前分手。
可每次她打完我后,總會抱著我痛哭,說對不起,然后給我做好吃的,替我按摩,還說最近練舞解鎖了一個新的姿勢,下回可以試一試。
好吃的,不吃也罷。
按摩,不過是把左臉的傷揉得跟右臉一樣。
可新姿勢——
我抱住椰子,叫老婆我好愛你。
我倆又沒羞沒臊地住在一起。
一個星期后,我和甘蔗喝酒,又晚回家了。
我開門,椰子坐在沙發(fā)上,抱著手,我打個冷顫,想走,想逃。
椰子沖我招手,又站起來,從廚房端來該站采集不完全,請百度搜索'',如您已在,請關(guān)閉瀏覽器廣告攔截插件,即可顯示全部章節(jié)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