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綰知道陸薄川一大堆的工作要做,空出這一天,明天不知道要忙成什么樣。宋綰看著車窗外,很久之后說:“我這么痛苦,你也不好過,你把我留在身邊,真的就痛快了嗎?”陸薄川的聲音很寒:“用不著你操心。”宋綰閉上了眼睛。后面幾天,不知道是不是摔跤帶來的影響,宋綰再也難以入睡,總是偷偷起來抽煙。第三天的時候,宋綰熬得精疲力盡,短暫的睡了一覺,還是被夢驚醒。她大口的喘著氣。很久之后,她從床上下來,站在陽臺上,手指間夾著煙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陸薄川和夏清和的婚期好像又近了不少。宋綰一邊抽煙一邊不斷的思考,三個月后,若是陸薄川和夏清和結婚以后,她要怎么辦呢?以她現在的狀態,找工作是很難的,三個月的時間,是過得很快的。那時候她也要這樣被陸薄川養在景江嗎?宋綰的頭很痛,但腦子卻不斷的運轉著,她現在回陸氏集團的日子還遙遙無期,以后能不能回去還是個問題,就算能回去了,一旦陸薄川和夏清和真正的結婚,她在陸氏就更難以立足。而且她再也不想像之前那樣,一個項目累死累活,可做到一半,就被迫換下來。宋綰正想著,腰間猛地一緊,宋綰嚇了一跳,回過頭來,陸薄川利刃似的雙眸劃破層層夜色,直直看進宋綰心里。宋綰有些驚駭。陸薄川伸手將宋綰指間的煙取掉,三天時間,他的忍耐力也已經到了極限,陸薄川修長手指的指腹抹在宋綰漂亮的嘴唇上,他的心口燒著一團火,薄唇如刀鋒:“我看你是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既然你不想睡,那我就成全你。”陸薄川說著,直接朝著宋綰的唇壓了過來。他的力道太過兇狠,宋綰很快嘗到了血腥味。宋綰擰了擰細眉。然而陸薄川卻不放過她。幾乎是攻城略地。宋綰被陸薄川折騰了個半死,不管她怎么求饒,陸薄川都不為所動,他只是深邃雙眸黯沉得駭人,道:“不讓你長點記性,你就永遠學不乖。”宋綰第二天沒能下床,她狠狠咬了咬牙。陸薄川西裝革履去上班,他還不放心把宋綰放在家里,宋綰眼睛都紅了,她說:“你是不是有病!”“是啊。”陸薄川一邊整理衣服,一邊面無表情的道:“沒病怎么會讓你在我面前這么放肆。”宋綰氣得發抖。“你干脆把我拴在你褲腰帶上算了!這樣你就不用擔心我zisha了!陸薄川,我看該治病的不是我,是你!”宋綰從來不在陸薄川面前展示任何不想活下去的意思,但林雅不止一次跟陸薄川說過,說宋綰的狀態很危險,她好像沒有什么活下去的勁頭,以前有宋顯章吊著她,后來宋顯章的事情發生后,宋綰的天就塌了。陸薄川是看到宋綰發現宋顯章的事情后的狀態的。所以他當時威脅了周竟。可無論是陸薄川還是林雅心里都很清楚,周竟和宋綰的關系畢竟隔得太遠,宋綰如此把周竟放在心上,也不過就是怕自己真的無牽無掛。她在給自己找一點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