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綰覺得荒唐又好笑。“陸總還是管管你自己老婆和孩子的事情吧!就算你是甲方爸爸,合作對象的事情你也管不著!”宋綰沒有興趣去網上搜索陸薄川的資料,她并不覺得自己會和這個人產生交集,但她能夠感受到陸薄川身上蟄伏的危險和暗芒。陸薄川扯唇笑了笑,笑意卻沒有達眼底,他按下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固定在墻壁上,用力箍著她的腰,然后吻她,咬她的沖動,沒有什么表情的說:“是嗎?”他手指緊緊的捏著煙和打火機,又問:“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是誰?”陸薄川要比宋綰高很多,顯得有些壓迫。宋綰心里一直忍不住的跳,突突突的,根本按壓不下來。她本能的不想繼續和陸薄川在這兒待下去了。宋綰說:“和誰都和陸總沒關系,陸總喝醉了,還是趕緊回包廂吧。”她說完,懶得看他,眼角眉梢都是冷意,只因為顧及對方是甲方爸爸,所以沒有撕破臉皮。宋綰邁步頭也不回的往包廂的方向走。經過陸薄川身邊的時候,手腕卻驀地一緊,她被人一把狠狠的捏住了細腕。宋綰心里一墜,猛地轉頭看他,一下子就撞上了陸薄川的眼。那眼里的暗,一層一層的疊著,像是能把人吞噬。宋綰心驚。下一刻,她用力掙扎,陸薄川捏得更緊,力道很大,桎梏著她,紋絲不動。宋綰感覺到了疼,還有害怕。“陸總!”宋綰薄怒,眼睛里沁著寒氣:“放手。”她的一聲聲“陸總”,就像是一根根引燃炸彈的導火索。陸薄川一只手上還夾著煙,另外一只手握住宋綰細白的手腕,他只要一用力,就能將她貼在墻壁上。陸薄川說:“你和他到了什么程度?”“和你沒有關系!”陸薄川每說一個字,宋綰的心就跟著跳得更兇狠激烈,陸薄川眼底的神色太暗了,而黯沉的眼底下,涌動的是宋綰看不懂的熾熱,灼烈。這讓她覺得慌,也覺得害怕。宋綰臉色更冷,她忍著手腕上的疼:“陸總,再不放手,我要叫人了!”陸薄川捏著煙的手用力到了幾乎要將煙給折斷的程度。眼底一片風起云涌。但最后,他還是一點點松了手。宋綰手腕一松,轉身就朝著包廂走。陸薄川靠在墻壁上,抽煙,腦子里全是剛剛宋綰打電話的時候,和蔣奚說的那些話,以及說話的語氣。......宋綰還沒到包廂,迎面就遇上了出來找她的江宴。江宴看她:“怎么去了那么久?”“順便去了一趟洗手間。”宋綰說:“你出來干什么?”江宴有些不好意思說是擔心她,便說:“我就出來透透氣!”宋綰側開身:“那你出去吧。”江宴磨牙,堵住她:“宋綰,你是不是傻!”說完恨恨的轉過身。宋綰也沒心思理他,手腕很疼。宋綰進來好一會兒,陸薄川才跟著進來。他進門的時候,朝著宋綰很深的看了一眼,宋綰知道是他進來,沒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