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當年陸薄川幾乎是拿整個陸氏和賀南山博弈的,賀南山垮了,他的公司面臨的困難卻還在,那陸薄川至少一兩年時間都是忙得腳不沾地。“他還陪你做了什么?”“籃球,乒乓球,和壁球,都是他教的。”獎獎道:“其他的是自學的。”“那平時都是司機送你過來,然后你一個人上來的么?”“嗯。”宋綰吐了一口氣。她道:“以后要是媽媽有時間,就過來陪你。”“嗯。”兩人正說著,樓下陸薄川人已經上來了,他進來,看著獎獎還沒換衣服:“還要打么?”“打吧。”獎獎道。陸薄川今天身上還穿著正裝呢,也沒帶換洗的衣服過來,打完就得一身臭汗。他目光朝著宋綰看過去。就想起了他答應宋綰的,對獎獎好點。陸薄川嘆了一口氣,走到一邊給鄭則打了個電話,讓他送衣服過來,然后說:“那就打一會兒,等會兒回家吃飯了,你作業做完了沒有?”“還有一點,吃完飯再做。”學校的作業當然是做完了的,他做的是別的題目。而一旁的宋綰想起他今天叫的幾聲寶貝,臉莫名發熱。幾人又往剛剛獎獎打球的那個房間走過去,陸薄川把衣服脫了,里面只穿了件襯衫,襯衫完美的卡在腰間的皮帶里,顯得腰線流暢性感,西裝褲下那雙腿修長筆直,且有力。處處都是彰顯著男人爆棚的荷爾蒙氣息。宋綰看著父子兩在房間里對打,她以為獎獎在陸薄川面前會顯得比較弱勢,但是完全沒有,他的反應很快,揮拍的動作干凈利落,跑得也快。雖然輸得慘,陸薄川也沒有盡全力,但也給人一種淋漓盡致的感覺,又酷又帥。兩人打了半小時,宋綰又去給獎獎擦汗。擦完汗獎獎就去洗澡了,陸薄川也去洗了個澡,他進去的時候,把錢包手機全給了宋綰,讓她幫忙拿著。沒多久,陸薄川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宋綰拿出來看了一眼,是鄭則,她接了起來。“喂?”“綰綰?”鄭則也沒多驚訝,他道:“我給陸總送了衣服過來,我現在在前臺,你們在哪里?”宋綰正在休息室,她聞言走出去,一眼就看到了提著袋子的鄭則。鄭則剛好也看到了她,他掛了電話,朝著宋綰走過來,將袋子遞給了宋綰,宋綰接過來,朝著他道:“謝謝。”“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鄭則說:“你給他送過去吧。”宋綰提著袋子問了問浴室的方向,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到了地方才知道,這里的浴室是男女分開的,宋綰也不知道該怎么進去,她在外面喊了一聲:“陸薄川?”“里面沒人,就我和獎獎。”陸薄川道:“而且都是有門,你直接給我送過來。”宋綰聞言有點不好意思,剛剛她也是糊涂了,鄭則給她衣服,她就直接拿了過來,都沒想過這些問題。可這會兒回去也也沒用了,鄭則送完衣服,早就已經走了,宋綰朝著四周看了看,也沒看到人,只能硬著頭皮,朝里面走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