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棠晚眼底的疑惑,蔣奚眉頭即可不見的皺了皺。看她這樣子,是不記得了?幾秒后蔣奚說,“哭了一會,應該是做噩夢了。”“是嗎?”棠晚點頭,“難怪我覺得我眼睛不舒服呢。”說完后怕的拍了拍胸部,嘴角上揚,“還好不記得了,我最怕做噩夢了。”蔣奚看著她,眸光漆黑,沒說話。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對了。”棠晚忽然想起了什么,轉頭看著蔣奚說:“衛以藍還在國內沒走,而且還買了房子,我想找她去玩幾天可以嗎?”衛以藍的確還在國內還沒回去,只不過卻沒買房子,而是租的房子。棠晚說完不等蔣奚說話,再次說道:“明天不是韓奕的爺爺的生日嗎?你跟爸媽肯定都要過去的吧,我一個人在家爸媽肯定不放心,剛好有衛以藍陪我。”聽著棠晚的話,蔣奚下意識皺了皺眉,問:“你明天不去?”“嗯。”棠晚點頭,苦惱的低頭,“我這肚子不方便,去了也不能穿好看的衣服,還是不去了。”正從廚房出來的陳美玲剛好聽到棠晚的話,驚訝的走了過來,“晚晚,你明天不跟我們一起去啊?”以蔣家跟韓家的關系,明天蔣康義和陳美玲的確是要過去的,陳美玲自然也是不放心讓棠晚一個人在家,早就想好了帶著她一起去。而且說來,蔣奚跟棠晚兩人結婚后都沒怎么合體出現在公眾場合,這一次,陳美玲也是希望蔣奚跟棠晚能一起過去,也好讓那些人看看,之前的那些傳言都是不存在的,也都過去了。可她卻沒想到棠晚不去。對上陳美玲失落的目光,棠晚開口:“媽,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我也不想跑,而且那些人我也都不認識。”“那行吧。”陳美玲只以為棠晚現如今的身子越來越大,不想來回折騰,所以沒再說什么。一旁的蔣奚看著她,眸光深而黑,沒再說話。韓奕爺爺生日當天,棠晚在前天晚上就給衛以藍打了電話讓她過來接自己。蔣奚一大早就去了醫院,那邊有點事,處理完之后直接去韓家。蔣康義和和陳美玲是等著衛以藍過來把棠晚接走后兩老才出的門。衛以藍長期生活在國外,國內沒房沒車,去哪都不方便,所以找關正齊借了一輛開著。一路上,從上車到現在,棠晚一句話都沒說,目光落在窗外,不知在看什么,深情很是呆滯。衛以藍撇了她一眼,疑惑的問:“這么好的機會你不跟你家蔣醫生一起去宣示主權,找我陪,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她話落,棠晚垂眸了垂,沒說話。宣示主權?棠晚忍不住想到了那天她硬拉著蔣醫生去醫院去發喜糖的情景,當時想著的可不就是宣示主權嗎?讓那些暗地里惦記著她男人的人趁早收了心思。現在想來,當時的自己也不知道做對沒做對!“晚晚?”衛以藍神經再大條也看出了棠晚的不對,正好紅燈,她把車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她,“你怎么了,跟你家蔣醫生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