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一下子跳級跳了好幾個臺階的。她是這萬分之一。而另一邊,韓奕和陸薄川約在了酒吧。韓奕喝了一口酒,有些酸溜溜的:“聽說你在B市,差點上演了一場限制級?你就不能克制克制,少秀點恩愛么?”陸薄川看了他一眼:“羨慕?”韓奕確實蠻羨慕的。他忍不住道:“她沒生氣?”“生什么氣?她愛我還來不及,能生什么氣呢?就這次她去B市,還是因為太在乎我了,吃醋了,才和我鬧的呢,我和那女孩兒其實根本沒什么,但是能有什么辦法?她太在乎我了。”韓奕:“......”韓奕突然被這么秀了一臉,深呼吸一口氣,不太想和陸薄川說話了,他就搞不懂了,媽的這種隔著血海深仇的人,到底是怎么秀得起來的。好像隔著學(xué)海深仇的愛情格外美麗動人似的。韓奕有些郁悶。他道:“我聽說她和季慎年簽了新的合同?這件事你知道嗎?還有B市的梁蘊庭,到時候合同一簽,交集可就大了起來,你突然這么放心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陸薄川道:“簽合同都是我陪著去的,我怕什么?有感情的人才不怕,沒感情才要擔(dān)驚受怕?!蹦辛艘患?,韓奕徹底無話可說?!奥犝f你還把人留在家里的?”陸薄川喝了一口酒,他現(xiàn)在抽煙沒以前勤快了,他抽煙最狠的時候就是當(dāng)年把宋綰綁在身邊的時候,幾乎是煙不離手,不光他抽得厲害,宋綰也抽得厲害,不過宋綰現(xiàn)在戒了,而自從重新和宋綰在一起后,他的煙癮已經(jīng)很輕了。除非非常煩的時候才會抽得比較多。這會兒和韓奕聚會,他都沒碰過煙。他一口酒下肚,道:“這都多久了,人家還要上學(xué),你這么做,小心到時候人家嫉恨你。”韓奕說:“她要是嫉恨我,我也認(rèn)了,放她出去,她立馬就去找她那個男朋友,他那男朋友是個什么德行?”“什么德行?!标懕〈ǖ溃骸笆裁吹滦幸脖饶愫?,人家找女人就是渣,你差點把人家給糟蹋了,就不叫渣?”“我那踏馬是......”韓奕說著,又說不下去了。他那是什么?都不叫渣了,就是個禽獸了。兩人喝完酒,陸薄川打了電話給宋綰,讓宋綰過來接他。宋綰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好是下班的時候,她前幾天出差,現(xiàn)在回公司,主要是處理B市那邊的事情。到時候工地開工,他們這邊就要開始招人去B市那邊駐場。不過這一塊兒主要是周竟在負(fù)責(zé)。現(xiàn)在宋綰主要是負(fù)責(zé)公司業(yè)務(wù)這一塊兒,公司的管理什么的,都是周竟來搞。她接到電話也沒猶豫,把車子朝著陸薄川那兒開了過去,人到了地方,才給陸薄川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