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舞卻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九千歲息怒,漫舞這么做絕對是在為您著想,免得到時候想要了卻沒有那個功能,豈不是憋得難受?”玉時銘看著眼前的女子,哪里還有一絲一毫的驚慌,簡直淡定得好像是他被吃豆腐了,心中不禁有些不悅。他速度極快的將蘇漫舞壓在身下,一手探進她的衣服。他的手指宛若冰柱,抓的地方更是想讓蘇漫舞罵娘。她差點沒忍住,一腳把玉時銘給踹下去。可她不行,這一腳下去她估計也得下地獄去。蘇漫舞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淡定下來:“九千歲這是在做什么?看得到吃不到也要摸一把?”玉時銘險些失笑,這妮子,膽子夠大,嘴巴夠毒,合他心意。他俯xiashen輕咬著她的耳垂,幽幽說道:“雖然本督是個太監,卻有的是方法讓你舒服,要不要試試?”蘇漫舞心中暗驚,臉上卻依舊笑得淺淡:“九千歲自重,漫舞賣藝不賣身,您又想看戲又想吃肉,似乎想要得也太多了。”“哈哈哈哈哈,好一句又想看戲又想吃肉,本督就是這么貪心,你能耐我何?”玉時銘干脆耍起無賴,想看她會這么應對。沒想到蘇漫舞直接攤了攤手:“既然九千歲對這出戲沒興趣,那漫舞也無話可說,九千歲自便。”他無賴,她比他還無賴,就賭玉時銘對她的這出戲究竟有多大興趣。玉時銘雙眼微瞇,沉思了片刻才懶懶開口:“妮子,你究竟想要什么?在丞相府出頭?亦或者......宋凌俢?”果然,聰明如玉時銘,怎么會看不出她和宋凌俢之間的關系不一般。只是,就算是他也斷然猜不到有借尸還魂這么詭異的事情吧。蘇漫舞輕勾唇角:“漫舞要的不多,但剛剛九千歲說的皆不是。”“呵,不圖小利,必有大謀。”玉時銘說得簡單明了,根本不給蘇漫舞反駁的機會。而蘇漫舞也沒有反駁,沒錯,她謀得是這個天下,她要江山易主,所有害她之人都不得好死。“那九千歲肯不肯幫忙?”這才是關鍵。“本督說過不會幫你,不過前些日子本督倒是聽見了一個有趣的消息,不知三小姐有沒有興趣聽一聽?”玉時銘將手從蘇漫舞的衣服里拿出來,捻了一個葡萄吃。蘇漫舞見身上的禁錮消失,趕緊起身退了兩步,這才和玉時銘拉出了一點距離:“什么消息?”“錫王看中了一個茶館里的書生,命人暗自將書生綁回府,書生受不了這種屈辱,當天便撞墻自盡了,嘖嘖嘖,聽說血還濺了挺遠的。”玉時銘若有若無的笑著。蘇漫舞的眼中卻快速閃過了一道精光,原來如此,玉時銘雖然不肯直接出手幫她,卻肯告訴她這個消息。他的意思她懂,他還是想試探她的實力。想到這里,蘇漫舞立刻朝玉時銘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笑容:“多謝九千歲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