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桂媽媽也是有點手段的,根本不理蘇靜甜的喊罵,直接讓人把蘇靜甜院子里的丫鬟都趕了出去,那些丫鬟聽說桂媽媽是您請過去的,全都不敢反抗,氣得蘇靜甜直跳腳。”桑梓說得繪聲繪色。蘇漫舞卻是意料之中。qinglou里的多的是逼良為chang的勾當,媽媽們沒點手段怎么調教姑娘。更何況香滿樓還是京城最有名的qinglou,桂媽媽的手段可見一斑。不過那些丫鬟不敢反抗則要歸功昨天玉時銘的震懾。她之前一直想不通先帝為什么如此重用玉時銘,如今想來,要是沒有玉時銘的鐵血手段壓著,宋國只怕會更亂,更加民不聊生。“蘇靜甜應該不會這么乖的就范吧?”蘇漫舞的話音才落,桑梓立刻接上:“那是,她要乖乖就范了,我們還沒好戲看了,蘇靜甜讓丫鬟去找沈氏求助,這是蘇德言當眾應下的話,沈氏也不好直接就把桂媽媽趕走,只好去找蘇德言,沒想到蘇德言一聽是香滿樓的桂嬤嬤立刻遣了李氏回去,還讓蘇靜甜好好的學。”蘇漫舞聽完不禁冷笑:“蘇德言想把蘇靜甜送入宮都想瘋了,桂媽媽調教出來的姑娘個個風情萬種,對男人更是有一套,蘇德言怎么會不樂意。”見蘇德言打得竟是這種算盤,桑梓的眼里也不由多了幾分鄙夷:“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說完,似乎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又加了一句:“小姐,您一定是撿來的。”不對,這話聽著好像也不太對味,桑梓尷尬的看了一眼蘇漫舞,見她并沒介意這才放下心。“繼續說。”蘇漫舞用手托著腮幫做出一副聽故事的姿態,反正她本來就不是真正的蘇漫舞,無所謂桑梓怎么說。“是,見沒人幫她,蘇靜甜干脆來個一哭二鬧,還掄著手要打桂媽媽帶來的人,桂媽媽也是個能人,見蘇靜甜要打她的人,直接和蘇靜甜說不勞她動手,然后指揮著一干人就自己抽起了自己的耳光,那動作,那姿勢,那叫一個整齊,嚇得蘇靜甜踉蹌了幾步差點沒踩進尿盆里。”桑梓說著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蘇漫舞也忍不住勾了勾唇,那場面,光聽桑梓這么講都覺得大快人心。“這還不止,一哭二鬧沒有三上吊哪行,蘇靜甜被桂媽媽帶來的人給嚇到了,知道這招不管用,于是拿了繩子要上吊,您猜怎么著,桂媽媽接過繩子就讓人幫她在房梁上綁好,還搬來凳子,蘇靜甜恐怕這輩子都沒試過一群人在下面等著她上吊,立刻就說不敢了,然后大罵桂媽媽長得丑,臉皮就跟晾干了的炸豆皮,桂媽媽這會倒是怒了,讓人打了一盆水來,硬是把蘇靜甜的腦袋塞進水里,嗆得她幾乎昏過去才緩緩開口,要她把眼睛洗干凈再說話。”桑梓說完,笑得幾乎岔氣。蘇漫舞更是覺得這筆買賣做得值,反正花的是蘇德言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