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逢大噩,甘清檸強忍淚意,蕭北寒是她僅剩的的支柱和依靠,她在他的攙扶下魂不守舍坐馬車的回府。蕭北寒怕她戴罪之身被看出端倪,只好勸她深居簡出,從長計議。甘清檸淚如洪流,哭訴道:“這大約就是報應(yīng)吧,可我就是很難受,要是我沒重生就好了,對不起。”蕭北寒本想說自己也是穿越來,但是怕甘清檸知道他經(jīng)歷過痛苦而心疼,于是隱瞞不提,輕拍著她的后背以示安撫。蕭北寒見她哭得傷心欲絕,抽泣聲盤旋在耳邊。他抱著甘清檸,語氣溫和,“檸兒,不是你的錯,我不怪你。”甘清檸哭得更兇,蕭北寒越是這樣說,她越是愧疚難安。侯府的人命就夠沉重的了,她不能再害寒王府。“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侯府也不會變成這樣。”甘清檸自怨自艾。蕭北寒鼓勵她,“檸兒,你要振作,該道歉的人不是你,是三皇子,他才是sharen真兇。”甘清檸越發(fā)的自責(zé)起來,“都怪我無能,如果我比三皇子強,他就不敢這般放肆了。”“本王不會讓他逍遙法外的。”“你要小心,三皇子陰險狡詐,也不知暗藏多少底牌。”甘清檸不愿蕭北寒涉險,為她出頭。蕭北寒眼睛里盛滿堅定,以及對甘清檸的愛意,三皇子針對其實并非她,而是自己,實際上是他連累了甘清檸。“本王一定會找到三皇子,只不過不易得手,需要花費時日和手段。”畢竟他也是殫精竭慮那么多年,不可能輕易被抹殺。蕭北寒離開的短暫間隙,許妍妍找到甘清檸。威脅她自動退出,“你這掃把星還好意思呆在寒王府。”甘清檸不甘受許妍妍的窩囊氣,冷言冷語的回道:“聽說你和王爺已經(jīng)簽下合離書,你卻還在寒王府賴著不走。”許妍妍像是被戳到痛處,反應(yīng)格外激烈,“不可能,你胡說八道,我已經(jīng)懷上王爺?shù)暮⒆恿耍豢赡転榱四惴艞壩覀兊摹!备是鍣幐静恍牛孕艥M滿的道:“到底是誰在胡說八道,我們可以等王爺回來再對峙不遲。”許妍妍滿面詫異,竟唬不住她。甘清檸很清楚蕭北寒愛她入骨,不可能跟別女人有孩子,是許妍妍在從中作梗,她這次絕不會傻乎乎的上當(dāng)了。許妍妍見她穩(wěn)如泰山般篤定,挑撥離間不成,瘋也似的放聲冷笑,整個面目扭曲,拔出一把尖利的佩刀。“之前有一個與你同樣名字的賤女人,也是被我親手弄死的,那個賤女主誤會是王爺讓我去毀掉她的臉,你也即將步上她的后塵。”許妍妍舞動著鋒利的刀刃,一步一步逼近她。甘清檸猛然意識到,蕭北寒是真愛自己的,就算盛怒之下也沒想過傷害她,她很感動。就在許妍妍想要傷害自己時,甘清檸不知哪里來的勇氣,飛速奪過刀反傷許妍妍。許妍妍發(fā)怒,讓人把甘清檸抓起來,甘清檸則是趁機把匕首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