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西域秘藥倒也說得通,而許妍妍有就說不通了,除非許妍妍是西域人,還是皇室中人。蕭北寒被自己一連串的猜測震驚到,許妍妍的身份充滿疑團,他必須查個明白。事不宜遲,他動身大步離開,想要查探許妍妍身世。他一陣風(fēng)似的掃過代塵身邊,“我有要事須馬上處理,就不相陪了,告辭。”代塵寶貝似的將藥收藏好,輕拿輕放,也不搭理他,繼續(xù)整理藥簍子中的新鮮草藥。行至中途,蕭北寒感知敏銳,目如鷹隼,眼尖的發(fā)覺到不遠處的密林中似有騷動聲響。朝著騷動的方向定睛一看,片刻間就有一名身手矯健的黑衣人在林中小道穿行自如。還是朝著代塵方向去的,蕭北寒暗道不妙,代塵有危險。于是,蕭北寒馬不停蹄的折回去,悄無聲息的跟在黑衣人身后。黑衣人功力不若蕭北寒深厚,再加忙著辦事,因此未曾察覺到身后有人跟蹤。“救命啊!”代塵手端的藥篩子掉在院子里,他大聲尖叫,拔腿就跑。黑衣人一個縱越,劍直砍向代塵腦袋,不容代塵逃脫。代塵閉眼悲痛的認命道:“我命休矣!”“休想。”蕭北寒挑開劍尖的同一時間高聲喝罵,“哪兒來的宵小,本王的朋友也敢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劍與劍相觸碰的擊打聲綿密,蕭北寒的功力緊逼黑衣人倒退。黑衣人剛過幾招就慫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閃身跳進林子里匆匆而逃。蕭北寒原是想捉拿活的嚴刑逼供,可人已不見,追之不及,而且他還得防著此地變故。代塵要是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遇上你怎就這么倒霉,接二連三被追殺。”當(dāng)事人代塵正氣鼓鼓的嘟嚷不休,幽怨的小眼神投向蕭北寒。蕭北寒面帶愧色,“實在是抱歉,我既讓你卷入這些風(fēng)波就應(yīng)保護好你,是我的失職。”“我不要你的保護,自我沒遇見你之前,我活得好好的,你離我遠點就謝天謝地了。”代塵脾氣上來了,拍著身上狼狽的灰塵。蕭北寒一臉的誠懇,語氣比對甘清檸客氣得多了,“是我不好,阿塵你別生氣,我可以補償?shù)摹!贝鷫m偏不領(lǐng)情,這段日子以來,他一直命運多舛,全都敗眼前的人所賜。他是寒王,位高權(quán)重,武功又高清,有恃無恐。而自己一介布衣,該走遠的人應(yīng)是自己。“你不走,我走,以后別來找我了。”代塵放完狠話,心里有點后悔,屋里的那些藥可怎么辦,他都想拿走。可說都說了,焉有不走之理。只好硬著頭皮走向院子的大門……殊料蕭北寒神不知鬼不覺的攔住他的去路,還用金錢誘惑他,“你別急著走,我可以用很多銀錢向你賠禮道歉。”代塵很是心動,雙腳仿佛被沾在地上,再也邁不出一步。“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真有這么大方?”蕭北寒眼神懇切,“當(dāng)然是真的,收了這些錢,我來安頓好你,怎么樣?”代塵猶豫不決,不相信的反問,“你真能確保我安全?”此禍端就是蕭北寒將自己拖下水的,蕭北寒也知曉他真心待他好的,不可能拒絕,撒手不管。“你要信不過我這個朋友,我可以簽字畫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