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的年齡也很大了,又給我輸了那么多的血......”
眼看著池夏就要將罪責(zé)往自己身上攬,夜爵墨趕忙的出聲,“老婆,這怎么能怪你呢?”
“安德里救你,給你輸血,是一個身為父親的職責(zé)。能救你性命,他自己也很開心。”
伸手揉了揉池夏的腦袋,夜爵墨繼續(xù)的出聲,告訴池夏,“既然你沒有查出他的身體有問題,那就是沒事的。”
“他的身體虛弱,老婆你是神醫(yī),幫他好好調(diào)理不就了,不用太過擔心,嗯?”
池夏笑著點頭,“嗯!”
如夜爵墨所說,她是神醫(yī),就算父親的身體虛弱的再怎么厲害,她都能調(diào)理的好的!
可是池夏太樂觀了。
安德里的身體也遠不是虛弱那么簡單,而是另有隱情!
第二天的下午,安德里身邊的侍衛(wèi),就急匆匆的跑去了皇家醫(yī)院。
直接找到池夏,焦急的不行的出聲,“四公主,大事不好了,主君病的更厲害了!”
池夏震驚,“怎么可能?”
池夏立即跟著宮中侍衛(wèi)一起進入王宮。
這個時候安德里寢宮里一片慌亂,圍滿了王宮中的醫(yī)生。
安德里病情加重,吐了血,連人都不怎么認得了。
池夏從侍衛(wèi)口中得知這一切,整個人都心急和擔心的不行。
腳步飛快地進入安德里寢宮,直接走到了安德里面前,看著面色蒼白的不行的安德里,“父親,我是夏夏,你怎么了?”
安德里怔怔地看著池夏。
看了好一會兒,才終于認出了池夏,但似乎還是有些不確定,“夏夏,是你?”
池夏紅著眼眶點頭,“嗯,我是夏夏,父親的女兒!”
安德里沒有出聲,似乎是在分辨。
然后過了一會兒之后,一把抓住了池夏的手,欣喜若狂,慈愛的出聲,“夏夏,你終于肯叫我父親了!”
池夏,“......”
父親這是怎么了?怎么就會變成了這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安德里看向?qū)媽m里的那些醫(yī)生,暴怒的出聲,“夏夏,你讓這些人都給我滾,我好好的沒病,不用這些廢物!”
那些醫(yī)生一個個都跪了下去,“主君,你的身體重要,就讓我們幫你檢查......”
安德里歇斯底里,“都給我滾出去!”
因為嘶吼的聲音太大,又或者是太過于氣憤,安德里整個人都氣息不順,劇烈的喘氣了起來。
池夏趕忙給安德里順氣,“父親,你別急,我馬上讓這些人都走。”
看向那些醫(yī)生們,池夏出聲,“你們都離開這里!”
醫(yī)生們都沒有動,“四公主,主君現(xiàn)在的身體......”
池夏的眸光冰冷,讓人不寒而栗,“我說的話你們是聽不到么?還是你們覺得我這個四公主的話并不重要?”
一群醫(yī)生們趕忙出聲,“四公主,我們不敢。”
池夏出聲,“既然不敢,還不趕緊都退下去!”
其中一位醫(yī)生和池夏對視,并無畏懼的出聲,“我們退下去不要緊,但是四公主,若是主君出現(xiàn)了任何狀況,這個責(zé)任誰來承擔?”
池夏的眸光更加的冰寒了,“有我在,我父親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