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墨皺起了眉宇,似乎有些不悅。戴安琪立即就緊張了,“總裁,我,我......”我了半天,戴安琪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繼續的說道,“我是覺得現在通知他們對總裁你不好,有可能會引來那些壞人不說。”“現在總裁你傷的這么重,你的家人看到一定會很擔心,說不定還會嚇到他們,這并沒有什么必要......”看著這么緊張的女孩,夜爵墨就不難為她了,“算了,你說的對,不通知就先不通知吧。”夜爵墨想,“他目前這個樣子,怕是真的會嚇到他的家人。”‘家人’這兩個字,總是會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腦海中突然出現的夏夏,他不記得人,卻深刻的記得名字。“她,會是他的家人吧?”又仔細的,很用力的想了很久。關于他腦海中出現的夏夏這個名字,讓他那樣的熟悉,刻骨銘心,但他就是再也想不起更多的其它。這讓夜爵墨很煩躁。他的眉頭就那么緊緊的皺著,一身的煞氣,“該死的,怎么就是想不起?”看向戴安琪,夜爵墨交代,“聯系你說的腦科專家,讓他們盡快趕過來替我醫治!”夜爵墨很急切,迫切的想要趕緊接受治療,好讓他忘記的東西想起來,想起那個夏夏,她是誰?時光流逝,轉瞬之間就又是幾天過去。夜爵墨就這么被戴安琪救,被戴安琪照顧了一個星期。而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里,始終找不到夜爵下落,沒有他的消息,池夏隨時都瀕臨崩潰,度日如年。她找不到夜爵墨。一個星期的時間到了,之前她那么堅定他沒有死,一定還好好活著的信念崩塌。或許他真的死了吧?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站定。冷冽的眸子看著窗外的一切,冷冷出聲道,“羅松,去通知蘭柯,就說我要見他!”“少奶奶,不可!”羅松出聲,不放心的說道,“蘭柯心狠手辣,陰險歹毒,連少爺他都敢害,你不能去!”“呵!”池夏滿眼的蕭殺,冷冷的笑了,“他設計一切炸死我丈夫,我有什么不可以見他?”原本在最初的時候,池夏甚至想著,若一個星期找不到夜爵墨,就踏平蘭氏,和蘭柯血戰的!可這么多天過去,每天在煎熬中等待著夜爵墨的消息,一天比一天失望中,池夏冷靜了下來。若是真的和蘭柯血戰,勢必會死很多人。到時候會有很多人和她一樣,再也等不到她們的丈夫歸家。池夏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但夜爵墨的仇不可不報!蘭柯的血債,勢必要讓他用血來償!羅松還想要勸說池夏。但池夏主意堅定,冷冷的出聲說道,“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吧。”羅松只好領命,“是,我這就去通知蘭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