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等他自己理清楚,處理了以前的所有一切,到時候再去找到她說清楚所有吧。”這樣的想著,蘇凜也不再尋找。他辦理了退房。離開酒店,去了機場。在當天便乘坐飛機去了帝都。再次回到夜家老宅,因為已經恢復了所有的記憶,這次回來,和以前每一次回來時的感覺都是那么的不同。夜家曾發生的悲慘,那一夜的慘案歷歷在目。蘇凜,不,夜司寒去了祠堂,跪拜了在夜家祠堂里供奉著的所有人。他還去了夜家陵園,跪在了夜家老爺子,他父母的墓碑前,“爺爺,爸爸媽媽,司寒不孝,到這個時候才來看你們......”在他還是蘇凜的時候,夜司寒并沒有關注過夜家的事情。即使他已經知道他就是夜司寒。可因為沒有以前的那些記憶,所有關于他,以及和他有關的那些人的事,他就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不關注,也沒有什么過多的感覺。那個時候,他就從池夏的口中知道了些夜爵墨和池夏之間,和方柔之間發生的事情,但并不怎么詳細。這次回來,夜司寒詢問了家中傭人。他從傭人的口中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那些關于小柔的故事......原來小柔真的已經死了!不惜一切,哪怕將自己變成惡魔也要愛著。也最終為了他的哥哥,將自己葬身在了北沙河島嶼,葬身在了那一片大海之中。“小柔死了,連尸骨都沒有留下!”不知道該去何處祭拜,夜司寒神情悲傷的坐在了夜家老宅院子里的白玉蘭樹下,那曾是小柔最愛的樹。青春年少時的小柔喜歡笑,喜歡白玉蘭花。每每白玉蘭花開之時,她都會坐在樹下或微閉著眼睛小憩,或者坐在那里靜靜的看著書,又或者在想著心事......夜司寒就在白玉蘭樹下坐著,想著以前的所有。關于方柔的所有,也關于他的那些心事,那讓他至今依舊刻骨銘心,想起時依舊會心痛的深愛......“小柔,你為什么就這么執著?”夜司寒低語的問著,喃喃的說著,“既然他的心中沒有你,就算你再怎么執著,換來的又是什么呢?”“若是你早一點放棄,又怎么會這么悲慘?”然后這么的說著,問著,夜司寒多少有些怪罪起了夜爵墨,“就算不喜歡,但是哥哥也不該這樣對待小柔。”“那是他們一起長大的小柔,是救了哥哥性命的小柔啊!”可是真要讓他說句怪罪,要他去聲討夜爵墨,為了小柔去和夜爵墨去理論,他又說不出什么來。畢竟錯的終究是小柔。是小柔做錯了事,愛錯了人!這天晚上夜司寒喝醉了,他撥打了夜爵墨的電話。沒有怪罪,但卻那么悲痛難受的詢問夜爵墨,“哥,告訴我,她到底是怎么死的?”“真的是為了你死在了北沙河么?她的尸骨呢?就算她做錯了事,可她是小柔,你可有為她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