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祁黯的關系又回到了之前的樣子,只是難免有些尷尬。平日里的話也不多。也對,他那種人話估計也多不到哪里去。這天下課后鐘靈拉著我說她朋友那邊有消息了。晚上八點,餐廳里。看著四周豪華的裝潢,漂亮的迎賓,無可挑剔的服務,這些可都是錢啊。我偷偷的拉了拉鐘靈的袖子:“這里會不會有點貴?”“很貴,但他吃飯就是這樣,特別挑,這個地方能不能看上還是個問題。”我想了想自己的余額,還有幾萬塊錢,這里就是再貴也不至于付不起吧。包廂里的很多東西都是我未曾見過的,拿上來的菜單都是木制的,上面雕刻的圖案栩栩如生!當然,價格也很生動。“鐘靈,有件事我的說清楚,今天的飯錢我只能出一半。”不是我小氣,是真的太離譜了這價格。我現在又沒有收入來源,完全的坐吃山空。“阿九能來幫我我就感激不盡了,我怎么可能讓你出錢呢。”鐘靈說。我倒是真不知道鐘靈的經濟條件。只是她平時穿的很漂亮,衣服質量看著就不錯。應該挺有錢的吧。沒多久,包廂外響起了悅耳的風鈴聲,緊接著門就開了。進來的男人看上去和我們一般年紀,長的好看。一身休閑裝看上去就價值不菲,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沒點家底可能真的養不出這樣的男人。鐘靈笑盈盈的站了起來,主動的伸出手:“好久不見!”男人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的手,然后在我的對面坐下了。他一坐下就打量著我,這讓我有些不自然。出于禮貌,我開口道:“你好,我是虞九。”“你好,解燭。”他主動的伸出手,這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教養可真好。我也伸出了手微笑的點了點頭。坐下之后鐘靈就說:“解燭,東西呢。”“邊吃邊說吧!”隨后就聽到他嫻熟的報了一些菜名,我記得那些菜的價格,沒有低于四位數的。上菜的過程中解燭他扔出了一個文件袋:“這是你們要的東西。”要說還得是警局,記錄的挺詳細的。資料有配圖,是事故現場的圖片,那個小小的孩子最為可憐,他才三歲。車子是沖過護欄的,車頭也被裝的稀碎,大人身上的傷口不少,但在水里泡的久了,傷口已經發白。從圖片實在看不出更多的線索了。“好像沒有什么直觀的線索。”我說。解燭端坐著,十分優雅的說:“當然,如果有什么直觀的線索,警察早就行動了。”我一時語塞,他說的可真有道理。“不過我調查到當時有人給警局塞了錢,說是這場意外事故要快些處理,在加上警察那邊也沒想著這會有什么問題,很短的時間就結案了。”他又說。解燭這個意思就是在提醒我們這件事本來就有貓膩。“給警局塞錢的人和錢成林有關系嗎?”鐘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