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資料里面有很多都是傳說之類的,并不嚴謹。但也有一些可信的地方。比如紅魚是目前已知的修行者中,罕見的修為能排到前面的女子,鬼市是她和一個物靈一起建立。而關(guān)于這個物靈資料上沒有記載。再比如,紅魚原名虞酒。還有她是死于人類和物靈的大戰(zhàn)中......看完這些,我發(fā)現(xiàn)自己和這個紅魚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如果說人家是天上的皓月,那我就是地上的塵埃,根本沒辦法相比。怪不得祁曜那么的喜歡她,如果是我的話,我想我也會喜歡。可惜的是在這份資料上并沒有關(guān)于紅魚感情的事情,都是她一個人獨自發(fā)光。造成這種的結(jié)果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被人惡意的刪掉了,另一種則是她真的一直一個人。但顯然,從我已知的條件上看是第一種。“怎么樣?有發(fā)現(xiàn)嗎?”解燭問。我將郵件粉碎,手機還給了他。“都是一些基本的消息,不過我有一些自己的猜測。”“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既然找不到正確答案那就去問知道答案的人。畫樓村就我們幾個,有可能告訴我這件事的只有一個人。”“誰啊,白墨嗎?”“祁曜。”我說。白墨也許也愿意告訴我,但我并不覺得他會比祁曜那個當事人知道的更多。白墨的年齡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和祁曜比起來那真是天壤之別,當然只是年齡。解燭拉住了我說:“你真的要和他攤牌?阿九,如果他......他真的是想利用你救紅魚呢?”“自信點,把如果去掉。”我笑著說。解燭真的是太緊張了,這難道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不過祁曜想利用我救紅魚恐怕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逆天而為,代價是尋常人付不起的。我去找了祁黯,將他帶到了房間。許是因為愧疚,祁黯對我是言聽計從。看著我的目光都很是奇怪。我給我們兩人各自倒了一杯水說:“我想見祁曜。”祁黯眉頭一皺露出些許不愿,緊接著似乎是有些頭疼的樣子,面露痛苦之色。看樣子他是不想讓祁曜出來,兩人之間在做斗爭呢。“祁黯,不是你告訴我的嗎?你們是一個人,放心,我不會亂來。”我說。祁黯沒說話,但瞬間黑霧就從他的身上冒了出來。我低頭喝了一口水,坐在我面前的就是祁曜了。“你想見我?”他說。在我看來祁曜要更加的聰明一些,他理智,清醒,不感情用事。說起來也是可笑,明明祁曜才是情感的控制者,但他卻要比那個不諳世事的祁黯理智那么多。“嗯,我想知道你和紅魚的故事。”我說。“想好了?”“這有什么想好不想好的,我遲早都會知道,你也沒有瞞著我的必要。就算是讓我死,是不是也應(yīng)該讓我死的明白。”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虞家都死了那么多人了,真不差我一個。“你說的對。”祁曜說。他向著我伸出手:“你不是想知道嗎?我?guī)闳タ础!蔽覍⑹址旁谒恼菩纳希斡伤站o。一瞬間,紅線順著我的手掌向我的全身蔓延開來,速度極快。不過一會我就被包成了一個蠶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