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那你媽媽還好嗎？我現在靈力可以用很多，我......”沒等我說完，鐘靈就打斷了我說：“虞九，你變化還真的挺大的，印象中你一直都是直來直去的。怎么現在這么優柔寡斷？”被她這么一說，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和鐘靈認識的時間太長了，從她嘴里聽到我變了的話還有點不習慣。“你說得對，我確實有點優柔寡斷了。”之后我接著道。“那我就直說了，我現在和樓影在靈司局做事。”“靈司局？這個地方可不好進，不過我應該沒飯什么事吧。”鐘靈說。“我們調查到鐘家之前買過一個特殊的珠子，鬼靈珠。”我說。鐘靈并未露出什么驚訝的神色，顯然對于買珠子的事情是之情的。她看著我說：“是買過，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這種珠子的存在，可以為靈器附能，很搶手。很多人都買了。”“你的珠子是不是半年內買的？”“是，我花了很大的精力才搶到了一顆。”我沉了沉才道：“這些珠子差不多五十條人命才能換取一顆。”鐘靈這才露出一點意外的神色，皺著眉說：“我知道這些珠子來歷不簡單，但確實沒想到這么嚴重。”我沒說話，想看鐘靈接下來怎么說。鐘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樓影，然后又說：“事情已經發生，買之前我也確實不知道，我也是花了極大的代價，你們要收回的話，怕是也說不過去。”“鐘靈憑著我們的關系，你應該相信我不會騙你。你的珠子和別的不一樣。”“所以你真的是來拿珠子的？”我點了點頭說：“最近這半年出售的鬼靈珠價格應該比之前的更貴，那是因為他們在研究的時候做了改變。你的珠子應該有輕微的治愈能力，而這種能力來源于我。”“你參與了鬼靈珠的研究？不對，你被抓了？”鐘靈問。“嗯，所以我知道這件事的危害，現在你的珠子沒什么問題，但治愈能力的改造是失敗的，用不了多久就會產生異變，會有行成一種傳染病，嚴重的可致死。”鐘靈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看著我久久的不說話。我知道她在猶豫，這很正常，畢竟她買珠子付出的代價不小。“你們先住下吧，這件事我得好好的考慮一下。”她說。“好。”我和樓影就這樣住了下來等答復。晚上吃飯的時候，鐘靈和我說起了別的。“上次分開之后真的有很長時間都沒見面了，你和祁黯怎么樣？”她問。這種閑聊讓我不好不回答，只能含糊其辭道：“沒怎么樣，你呢？”“我？我也挺好的，家里的事情基本都是我在打理。”“對了，你媽媽怎么樣了？”鐘靈輕輕的搖了搖頭：“走了，她自己不想我那么給她續命。”“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連忙道。“這有什么好對不起的，那是她的愿望。”我一時不知道應該怎么安慰她，畢竟當初揭開傷疤的是我。鐘靈似乎看我有些尷尬，又換了一個話題問：“對了，你進靈司局是秦鄔干的吧？”“你消息可真靈通。”我笑著說。她也笑了笑說：“整個圈子里的人誰不知道秦鄔對你情有獨鐘。論壇上關于你倆的話題可是很火爆的。”“啊？什么論壇？”我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