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們是裝的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問。解燭將水放到了桌子上,一臉無辜的看著我說:“那么明顯你竟然沒看出來?”“當(dāng)局者迷,他們的傷都和我有關(guān),有怎么可能惡意的揣測。”“好吧,我想說的啊,但他們兩個我誰也得罪不起,更何況還是同時用眼神威脅我,你說我能不怕嗎?”想起解燭之前說到一半的話,他當(dāng)時好像是想說來的。這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小把戲,無不無聊。沒多久解燭也去睡了,我躺在床上想著兩人幼稚的爭風(fēng)吃醋很是無語。這種小事我也沒想多久,當(dāng)下小瓶的事情才是關(guān)鍵。也不知道那些人敢不敢闖夜主府。如果不敢的話,那我明晚上就得去破廟里面過了。事實證明他們是真的不敢,一夜都無事發(fā)生。白天的時候我又大搖大擺的拿著飛舟在街上轉(zhuǎn)悠。我知道有人在跟蹤我,而且跟蹤的方式很拙劣,一看就是業(yè)余的。他們應(yīng)該就是抓住小瓶的人。我已經(jīng)找了很偏僻的地方,甚至就差將那個人叫出來當(dāng)面對質(zhì)了。我想他應(yīng)該也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他。可那個人就是不出來,就偷偷的跟著,無聊至極。是因為這個地方還不夠偏僻嗎?之后我又走了偏僻了一點,最終在一條巷子里停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跟著我的人出現(xiàn)了,十分囂張的說:“小姑娘,將你手上的飛舟交出來,免得吃苦頭。”“小瓶呢?”我問。“什么大瓶小瓶的,我只要你手上的飛舟。”“你們不是抓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在哪里?”“什么孩子?”那人一臉疑惑,不像是作假。小瓶沒有被他們抓走嗎?“識相的快將飛舟交出來。”那人又道。我沒有在廢話,直接動了手。事實證明這人就是一個廢物。要么是別人用來試探我深淺的,要么就是突然見財起意偷偷來跟蹤的,想著看看有沒有什么機會。我比較偏向于第二種,畢竟他跟蹤的技術(shù)是真的差。當(dāng)然,也很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了而不自知。那人被我打傷之后屁滾尿流的就走了,跑的很快。周圍驟然安靜下來,連鳥叫聲都沒有了。我沒將銀絲收回,警惕的看著四周,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了。果然,一個蒙著面的黑衣人從天而降,簡單的過了兩招之后就說:“你要的人在我手上。”我將飛舟放在手心上說:“把小瓶放了,這個東西給你。”這飛舟本來就是徐讓的,他原本就打算用它換回小瓶以及自己平靜的生活,縱使我覺得有些可惜,也會按照他的叮囑去做。“虞九,我們需要做一筆交易。”那人的聲音經(jīng)過處理,帶著很明顯的電音,可見其謹(jǐn)慎。“說吧!”“我們需要一個人駕駛飛舟,你有經(jīng)驗,只要你答應(yīng)我們好好配合,事成之后我自然會放了小瓶,而這個飛舟也歸你所有。”我不由得笑了一聲:“您可真會慷他人之慨。”“你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放心,就算我們這群人死光了也會保你安全。”那人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