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衛和陳豆走了,房間里就剩下我們三個。深秋指揮著小老頭說:“把他背出來,放在外面的那個手術臺上。”小老頭指了指自己的身高,表示震驚。我差點笑出聲,然后將白墨橫抱了起來。手術臺很矮,估計是深秋為了符合她的身高特意制作的。將白墨放在手術臺上,深秋就熟練的脫掉了外套,然后看著我問:“要觀摩一下嗎?”我有些猶豫,想看看,但又怕打擾她。在我猶豫的時候,深秋已經遞給我一套防護服說:“換上吧。”說完之后她又看向了小老頭,語氣帶上了一些驕傲說:“矮冬瓜,你就別在這礙事了,出去!”我:“......”小老頭一下就不情愿了:“你這區別對待也太明顯了?”深秋很是干脆的問:“有意見?”小老頭頓時語塞,嘀嘀咕咕的說:“我能有什么意見。”小老頭出去之后,深秋開始戴手套,又給我身上噴了一層液體,我不知道是什么。然后我就看到深秋拿著剪刀一臉震驚的剪碎了白墨的衣服。我連忙轉身,有些尷尬。可我忍不住心里好奇,在加上白墨現在只是一個孩子,心里壓力沒那么大。深秋給他留了一條遮羞褲,猶猶豫豫的想著要不要剪,然后看了我一眼還是沒下剪刀。隨后她換上了手術刀低聲說了句:“有點血腥。”我連忙道:“你不用給他先打點麻醉之類的嗎?”我可是清楚的記得,白墨只是昏迷,這么刺激的話肯定會疼的醒過來。“這里可沒那個條件,再說了,應該給他長長記性。”深秋說。我看到深秋劃開了他的心口,鮮血頓時就涌了出來,看的人心驚膽戰。我深吸了一口氣,往后退了兩步,白墨都這么相信她,我就更不應該質疑了。鮮血浸濕了整張床,觸目驚心,我一度懷疑這樣真的不會死嗎?深秋將他剖開之后就放在了那里,自顧自的去拿各種藥劑,我是一個都不認識。果然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這看上去可愛的小女孩竟然會是一個這么厲害的角色。用完藥劑之后,深秋甚至都沒有將他給縫起來,就那么放著。如果換做一個人,一定會覺得白墨已經死了。我也是不放心用靈力探查了一下,確定他還有生命氣息才放下心來。要說深秋是真的厲害,都弄成這個樣子還能讓他安穩的活著,怪不得白墨那么的相信他。“好累,我得歇歇。”深秋說。她脫掉防護服,摘掉手套,按下了一個按鈕后就自顧自的離開了。白墨被一個玻璃罩籠罩著,里面白色的霧氣繚繞,但能看清楚白墨的樣子。“這就可以了嗎?”我問,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嗯,他需要先把那些藥劑吸收掉。”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問:“這得吸收多久?”“說不準,有可能是三天,也有可能是五天,但不會超過七天。”深秋說。“那他這個樣子能堅持那么久嗎?”“不要懷疑我哦。”我:“......”看的出來深秋已經有些不高興了。我也確實不應該那么質疑她,可這個場面換做是誰估計都會有這個疑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