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一下按照他的意思做了。隨后,一顆冰冰涼涼的玉戒落在了我的手心上,一看就價值不菲。我剛要開口秦鄔就道:“這個本來應(yīng)該在結(jié)婚那天給你的,可惜晚了一步,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先收下好嗎?”所有的話都被他堵住了,我也就沒推辭。玉戒被我收在了蛇戒里,這么貴重的東西我怕自己弄壞了。見我收下玉戒,秦鄔就起身說:“不耽誤你時間了,我等你的答復(fù)。”秦鄔走了,看著那落寞的背影,我在心里默默的做了一個決定。等這件事結(jié)束之后,我就和他一起補(bǔ)償鐘靈和她的孩子。如果她不接受,那么就在暗地里護(hù)佑陰陽家。樓影已經(jīng)死了,我能做的就是替他好好的照顧鐘靈和他們的孩子。不管怎么說秦鄔都是為了我。秦鄔走后沒多久露兒就回來了。她手里拿著大串小串的四處觀望著,之后問我說:“走了?”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走?!甭秲嚎鋸埖呐牧伺男乜冢骸皠偛拍莻€人是誰啊,好可怕。”我詫異的看著露兒,感覺我們倆應(yīng)該說的不是一個人。“可怕?你說秦鄔嗎?”我問。露兒連忙點(diǎn)頭:“對啊,你不覺得嗎?他感覺都不像是一個活人,看著所有人的目光都好淡漠?!薄八庆`司局的局長,人還是挺好的?!薄澳睦锖昧耍坑萁憬?,你的眼睛是不是要看看了?他哪里好了,一看就是sharen不眨眼的大魔頭?!蔽冶宦秲哼@說辭逗笑了:“人不能只看表面,秦鄔他很好。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甭秲郝犖疫@么一說,雖然還是有些不滿意,不過也不爭辯,催促著我趕緊離開。離開鬼市后天還是黑的,我們就近找了旅館休息,第二天才出發(fā)去周家。路上,我給解燭打了一個電話,詢問周家龍蛇的事情。手機(jī)里傳來解燭的聲音:“周家龍蛇,是有這么一回事,傳聞那蛇真的長了一對龍角,那是周家的吉祥物。一直被好好的供奉著。怎么了?”“你說我拿到那條龍蛇的可能性有多大?”我問。解燭啊了一聲說:“你打那龍蛇的注意?阿九,我覺得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蔽遥骸?.....我是說如果。”“阿九,你可別忘了,九天大祭上周松源的死最后可是算在你頭上的,周家事后是沒追究,可不代表他們就忘了?!苯鉅T說。我當(dāng)然沒忘,但龍蛇必須拿到。“解燭,如果我必須拿到呢?”“幫不了,你自求多福。”我正準(zhǔn)備掛斷電話的時候解燭又說:“等等,你要是真的想試試,可以從一直跟著周松言的那個女人下手?!苯鉅T這么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周松言是帶過一個女人,在祁黯修復(fù)朝圣祭祀法陣的時候。印象中那個女人并不是多么讓人驚艷,很低調(diào),存在感并不強(qiáng)?!澳莻€女人有什么特別的嗎?”我問。解燭說:“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聽人說周松言對她的態(tài)度很不一樣?!薄靶?,我知道了,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