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黯,你怎么看我和秦鄔的事情?”我問。這個問法雖然直白,但應該也沒什么問題。我直直的看著祁黯,不想錯過他一點點微妙的表情。我看著祁黯皺了皺眉,神色不悅。看樣子他很不喜歡秦鄔。“你想我怎么看待?”他問。祁黯將問題拋了回來,語氣不怎么好,能聽的出來像是在極力的壓制著什么。我想了想說:“我和祁黯畢竟結了婚。”“我們也結過。”他說。我嗯了一聲,仔細的回想著我和祁黯結婚時候的事情。我記得他很溫柔,穿著紅色的衣裳,還叫我不要害怕,說會保護我。不對,他好像掐著我的脖子,還逼我吃死老鼠......畫面一閃而過,我惡心直干嘔。這到底是我想多了,還是真的發生過的事情。祁黯連忙輕拍我的背說:“怎么了?”頭疼的厲害,看樣子還沒恢復。“沒什么,我想見見秦鄔可以嗎?”我說。我不想祁黯看出端倪,比起秦鄔,我覺得祁黯更需要防備。這種感覺是我的身體告訴我的,我應該相信。祁黯看上去不怎么愿意,不過還是同意了,說是讓我等一等。他出去之后我等了不少時間秦鄔才進來。隱約聽到倆人似乎說了什么,但距離太遠,聲音又小,我沒聽清楚。秦鄔也和祁黯一樣坐在了床邊,他說:“身體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嗎?”“暫時有些不習慣,畢竟躺了這么久,應該需要很長時間恢復。”我說。秦鄔點了點頭又說:“都會好起來的,等你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回鬼市,你上次種的花已經開了。”我知道鬼市,也想起來自己所種著的花。秦鄔沒有騙我。所以我們真的結婚了?我嫁給了秦鄔。記憶混亂的厲害,我真的分不出來了,越想就越覺得混亂。“阿九,你怎么了?”秦鄔問。回神,我揉了揉太陽穴:“沒什么,就是有點頭疼,那個......你能說說我們結婚時候的事情嗎?”秦鄔皺了皺眉,微微低著頭說:“你還在怪我嗎?”“沒有,就是時間太長了,有些想不起來了。”我說。總得找一個覺得可以相信的人。祁黯和秦鄔,我似乎更愿意相信秦鄔一點。秦鄔怪異的看了我一眼說:“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很開心,穿的是你最喜歡的喜服,鳳冠霞帔。”經著秦鄔這么一提醒我想起了一個畫面,連忙問:“我是不是將鳳冠給掉了?”秦鄔愣了一下。看樣子是我猜錯了。但緊接著他就笑著說:“嗯,你還怪我給你準備的鳳冠太重了。”“我有那么刁蠻嗎?”我問,感覺不像是我能做出來的事情。“你那不是刁蠻,是可愛。”我被秦鄔的這番說詞逗笑了,原來可愛這個詞還能和我沾邊啊。“對了,我還有件事想問你。”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