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風(fēng)說那個時候的他很蠢,不堪大任。一時慌張就給搞錯了。而且他當(dāng)時生怕藥效不夠,還用了大劑量,結(jié)果可想而知。整個天師府大家最為熟悉的女性就是紅魚。藥性太重,除了掌門和幾個修為極高的弟子之外,其他人都沒能逃脫被支配的命運。徐南風(fēng)作為罪魁禍首目睹了這一切,他看著整個天師府亂作一團,看著紅魚被欺辱而無力反抗。盡管之后掌門阻止了這場鬧劇,但該發(fā)生的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么多的弟子都參與其中,法不責(zé)眾,又是這等事情,掌門總不能為了一人而放棄那么多的弟子。所以紅魚的死和天師府說起來也有很大的關(guān)系。畢竟這等事情說什么也不能傳出去。聽完徐南風(fēng)的話我真的被驚到了,沒想到天師府的過去還有這么不堪的時候。怪不得紅魚不喜歡天師府,盡管那是一場意外,但對紅魚而言是實打?qū)嵉膫Α!八阅氵@是在補償?”我說。徐南風(fēng)點了點頭:“喜歡她是真,補償也是真。人總要為自己所做過的愚蠢的事情付出代價。”我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評價了。紅魚是有心機不錯,但天師府的事情應(yīng)該不是她的計劃,不管再怎么說她都是一個女人,有些事情是底線。所以徐南風(fēng)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的只能說是活該。房間里人影交錯,借著月光勉強能看到一些影子。我沒有偷窺的愛好,轉(zhuǎn)身就下了屋頂回房間了。看著徐南風(fēng)那個樣子,我真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可憐他。第二天一早,紅魚和千泉一同從房間里出來,毫不避諱。兩人看上去一點爭吵都沒有,一幅甜甜蜜蜜的樣子。這讓我不得不佩服紅魚的演技。相信用不了多久紅魚就會懷上魚崽。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計劃進行著。中午的時候紅魚找上了我,看的出來心情不錯。“恭喜,如你所愿。”我說。她笑了笑說:“還好,想要達成目的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她這話說的倒是不假,懷胎十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這期間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你來找我應(yīng)該不是為了說這個吧。”我問。紅魚點了點頭:“你們回來的時候我在昏迷中,有件事要告訴你,也許對你完成委托有幫助。”“什么?”“注意一下那個梵一,他不是個簡單的角色。”紅魚道。“梵一?他怎么了?”我問。印象中梵一就是個孩子,性情乖順,就是給我們送送飯,身世坎坷,是李鑫木的弟弟。因為李鑫木的嫉妒而一直在云外寺長大,說起來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他的小動作有點多,但具體做了什么我沒時間查,你現(xiàn)在回來了,可以去查查看。”紅魚說。“謝謝提醒。”紅魚輕笑了一聲說:“謝就不用了,幫你就是幫我。我也很希望你能夠拿到舍利。”我看著紅魚面露疑惑,我可不相信她會那么的好心。緊接著她就說:“不用露出那種目光,生機傀儡恢復(fù)的話還能保護你一下,你真的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