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這么著急的趕來就是為了這件事?”“不全是。”我伸手撫過他的眼睛,輕聲問:“你是祁黯,還是祁曜?”我不太明白為什么祁黯會忽然提到這個名字,而且還是那種語氣。他明顯的愣了一下,忽然抱住了我,低聲在我耳邊說:“都是。”我沉默了一瞬,想了想說:“祁黯,你的身體出問題了?因?yàn)闅膺\(yùn)?”原本我不想問的這么直白,但我不知道怎么委婉的表達(dá)清楚。祁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像是人格分裂的前兆,更何況他本來就有過前科,如今復(fù)發(fā)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另一方面,祁黯的氣運(yùn)怕是即將枯竭,否則葉星魂不會那么的大費(fèi)周章。再者,算算時間,息壤過不了多久就能拿出來了,到時候就能給他續(xù)接氣運(yùn)。祁黯頓了頓說:“是不是挺沒用的。”“放心,你還死不了,有的是人想要你活著。”我說。“嗯,死不了,我要是死了,誰護(hù)著你呢。”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好意思說出這句話的,所有的苦難不都是他帶來的嗎?祁黯又吻了我,但這次很兇。我掙扎著想要推開他,但力氣的懸殊讓我敗下陣來。算了,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帳篷里的地方很小,氣氛逐漸變的怪異,就沖著祁黯的這張臉,我也不虧。本著這個念頭,在這方面我們兩個格外的和諧。畢竟在外面,并未鬧多久!但那種刺激感確實(shí)讓人更加興奮。事后,祁黯將我抱在懷里說:“我有些懷念以前的那個你。”“是你將我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如今又說懷念,實(shí)在是有些好笑。”我說。祁黯將頭埋在我的脖頸間深深的嗅了一下,然后說:“有些事情你以后會知道。”我一把將他推開,現(xiàn)在最煩的就是他給我說這句話。以后,以后,什么都是以后......祁黯輕嘆了一口氣,重新將我攬在懷里:“你現(xiàn)在也不會想知道。”“我們現(xiàn)在只是各取所需,你用不著解釋,更用不著裝深情。雖然我挺討厭你的,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活不錯。”我說。我和祁黯這輩子大概會糾纏到死,做不做的也沒什么,大家都是走腎不走心。說起來也是可笑,沒想到有一天我們的關(guān)系會變成這個樣子。第二天一早,葛寧在帳篷外將我叫醒。我和祁黯一起出來的時候他似乎一點(diǎn)都不意外。“林向冉找你。”葛寧說。我將最后一粒扣子扣好,抬腳去見林向冉。結(jié)果祁黯緊隨其后,還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而且看樣子還沒有整理的意思。幼稚!他這個樣子無非是想給林向冉看。不過也好,免得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亂傳。不遠(yuǎn)處,我看到林向冉的手里拿著一個盒子,目光直直的看著我的方向。我很是好奇他拿的什么東西。祁黯跟在我身后,陰陽怪氣的來了句:“禮都開始送上了。”我:“......”